的动作没有那么夸张以后,又问了一遍自己刚刚的问题。
“咦,温度退下来了呀?”
“你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呀?你失忆了?还是发烧感冒把脑子烧糊涂了?”
“或者是梦到我打你、骂你、虐待你了?”
导员对阮昕仪提出来的问题很是不解。她抬起纤细但满满的都是肌肉的手臂,在阮昕仪的眼前晃了晃。
顺带着用手背试了一下阮昕仪额头上的温度。
接着,就开始围着阮昕仪,抬抬她的胳膊,摸摸她的脑袋,安抚一下她的后背,拍拍她的双腿。
最后,她直起身子正准备捏捏阮昕仪的鼻子时,她的小手被阮昕仪精准的捕捉到了手腕的位置。
“我已经好了,15分钟前大夫亲口说的!”
导员狐疑的看了看她的神色,将信将疑的放下了她想要继续一探虚实的小手。
“我没梦到!”,阮昕仪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
“什么?”,导员脑袋里有点乱,她好像对阮昕仪关注度有点过于高了,也有点偏了。
“我没有梦到你打我、骂我、虐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