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上前抱住徐殊音,好好的谈一谈,结果手刚伸过去就被甩开了。
“你别碰我。”
徐殊音往后退一步,眼里带着失望。
“时聿!我讨厌你!”
她说完,连鞋子都没穿,光着脚就跑走了。
时聿刚要去追,萨娜就拉住他的手。
“时,我的身上好痛。”
你痛关我什么事?
看着她无病呻吟的样子,时聿一个头两个大。
一想还是徐殊音最重要,他把萨娜的手给甩开。
“我要去找桐桐!”然后头也不回的去追徐殊音。
但是等他跑到酒店门口,哪还见什么人。
此时阿菲也气喘吁吁的追下来,见时聿那周身不好惹的气势她默默退后了几步。
用她丈夫的话说那真的是造孽啊!
时聿想给徐殊音打电话,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在了酒店。
阿菲很有眼力劲,她连忙说:“先生,我去给你拿吧。”
“不用。”时聿叫停了她,然后自己上去。
他倒是要问问萨娜具体发生了什么。
时聿觉得,八九不离十是她搞的鬼。
回到酒店里,时聿一打开门萨娜正坐在沙发上。
她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咒骂着,嘴里说的是法语,不过时聿能听懂。
“萨娜。”时聿喊了她一声。
坐在沙发上的人立马起身,然后面露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时聿,你是来看我的吗?”
“我来拿手机。”时聿绕过她找到自己的手机,找到最新的通话记录,上面有不久前跟徐殊音的电话记录。
“你接的?”时聿问她。
萨娜点点头,语气十分不在乎的说:“她打了两遍,可是你在浴室里,我怕是有什么急事才替你接的。”
时聿不想跟她多费口舌,他把手机放在后面只留下冷冷的一句话:“贵公司的人都这么没有礼貌,我想我们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什么?”
萨娜一脸惊讶的看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时聿,我们毕竟是大学同学,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武断,这次合作...”萨娜还想再说,但是时聿早就走没了影。
刚才从酒店跑出去的徐殊音在路边坐上了一辆车。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机,然后给关机。
车子驶过热闹的繁华街,慢慢开向城市的边缘,最后停在一座庄园前面。
车门打开,一个女佣弯腰给徐殊音穿上鞋。
高跟鞋踩在的地上的声音很沉闷,徐殊音一步步走进庄园里。
四周宽广的草坪,如同绿色的绒毯。
前面,是古老的建筑巍峨耸立,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大门打开,一眼望过去十分空旷。
徐殊音向前走,在墙上的十字架之前停住脚步。
片刻,零散的鼓掌声响起,徐殊音朝声音的来源看去,一个男人穿着华贵的燕尾服走过来。
“亲爱的音,好久不见。”
徐殊音微微勾起一丝微笑,“好久不见。”
希莫特走过去,牵起徐殊音的手吻上去。
他垂眸,首先看到的就是在她指腹间戴着的婚戒。
“哦,你结婚了?”
徐殊音把手抽回来,稍微点了一下头。
希莫特噙着笑意靠在一边的桌子上,说话的语气颇有些遗憾。
“那还真是可惜,要是你没有结婚我还想追求你呢。”
希莫特是混血,几乎是结合了黄种人跟白种人的所有优点。他的五官精致而立体,鼻梁高挺,线条分明,既有东方人的柔韧,又有西方人的力量感。
不过徐殊音对他不感兴趣,她直接略过这个话题,对着面前的人问道:“你叫我来干什么?”
希莫特无辜的摇摇头,“当然是知道你来M国了,想见见你啊。”
“所以见我的礼仪就是让我一直这样站着和你说话吗?”
希模特这才反应过来,光顾着跟她说话了都没让人坐下。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伸手示意她前往另一个房间。
“里面请。”
徐殊音跟着他一起走进去,才刚坐下就有人给端上一杯红酒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希莫特抬头示意一下:“尝尝。”
徐殊音握住高脚杯,刚要抬起来似乎是想到什么然后又把手抽回来。
“你忘了?我是不喝酒的。”
希莫特像是刚想起来一样,连忙笑着说:“怪我,怪我,连音不喝酒的事都给忘了。”
他一挥手,就有人上前把徐殊音身边的酒给撤了下去,上了鲜榨果汁。
徐殊音看了杯子里的果汁一眼,然后对希莫特说:“你把我喊来不会就只是想见见我吧?”
“嘿。”他微微一笑,喝了一口杯中的酒。
“果然还是瞒不住音啊,我确实是有事才找你。”
他把手里的酒杯放下,然后托着脸看她:“不过我是来帮你的。”
“帮什么?”
“音是在找一个叫董秀丽的人吗?我的人手遍布世界各地,说不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