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徐殊音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
“喝了很多?”
时聿笑着靠近徐殊音,声音含糊的回答:“还好。”
徐殊音觉得他是喝醉了,便扶着他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就去找醒酒药。
时聿把外套脱下来,里面是黑色的衬衫,他解开上面的两个扣子,视线却追随着徐殊音远去。
那单薄的睡衣勾勒出美好的身段,刺激着酒精上头的男人。
找来药的徐殊音端着水过来,喂给时聿吃了后便说:“我扶你上楼?”
“嗯。”时聿微微颔首,然后就看着她把自己的胳膊搭在身上,揽着他的腰站起来。
上楼梯的时候徐殊音才反应过来,男人的步子明明比自己走的都稳,哪像是醉了的样儿。
步子迈上台阶,不知道是不是跟时聿贴的太近,徐殊音也逐渐被那股酒味给迷惑了。
她的心跳的很快,尤其是在时聿气息喷洒过来的时候。
回到房间,她说:“你快去洗澡吧。”
时聿点头,但是一点也没有要去的意思。
徐殊音疑惑:“怎么......唔——”
她被人按住,唇齿失守。
男人的吻来势汹汹,甚至算不上多温柔。紧紧揽着她的腰靠近自己,动作略显急躁。
徐殊音隐约中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男人亲密吮吻着她的软唇,似乎不满足于此。
他的吻顺着往下,直到脖子间轻柔的吮吸。
一阵酥麻从身体各处散开,徐殊音微微挣扎,但是都无济于事。
她身体蓦地一轻,就被时聿掐起腰,放在梳妆台上坐着。
还没有从惊慌中反应过来,时聿密密麻麻的吻又落了上来。
看着在胸前黑乎乎的头势头凶猛,徐殊音实在有些心惊,只能用手在台子上撑住自己的身体。
手无缚鸡之力的徐殊音,更加抵挡不住男人的征讨。
一双大手探进她的衣服,指腹间的温热让徐殊音瑟缩一下。她喉咙间呜呜咽咽,似乎是想求饶。
时聿的吻又向上去,落在她的唇边。
他声音低沉缱绻:“桐桐,可以吗?”
徐殊音被亲的迷迷糊糊,根本没有听清时聿是在说什么。
她想开口,但是嗓子莫名干的很,只有一双无辜的眼睛泛着泪星光看着他。
时聿被她刺激的心头一热,吮上她耳边的软肉,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徐殊音听清了,但到这个时候好像也不允许她拒绝了。
她的心跳到嗓子眼,耳根也被他亲的酥酥麻麻。
“你还没洗澡。”
时聿的吻没有停住,轻轻咬着她洁白的锁骨,双手摸向她腰间的软肉。
他抽出一点空隙说:“那你陪我一起洗。”
不等怀里的人回答,他就直接抱着走进了浴室。
等里面暖黄色的光亮起,徐殊音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
不用想就知道是面前的男人干的。
她表情羞赧,磨磨蹭蹭的不愿走过去。
男人很快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快速的冲洗着身上。
蓄势待发的肌肉看的徐殊音心惊胆战。
到中途,他牵起徐殊音的手走过来,温暖的水流向全身。
还不等徐殊音有所享受,时聿的吻再次袭上来。
不过他没有在浴室待太久,擦了身子后抱着徐殊音就陷入了柔软的大床。
此刻的卧室只剩下粗喘和心跳。
时聿的强势和让徐殊音有些害怕,她紧张着,连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吻最终还是从脖颈间移向了蜜桃,咬着桃尖在嘴里吮吸着。
二十多年的黄花姑娘,对这件事单纯的如一张白纸,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当下就有些坚持不住。
血液沸腾着流向四肢百骸,周身的气氛热的要爆炸,徐殊音的意识逐渐浑浊,但身体上的感官却又无比清晰。
她看到男人跨坐在自己身上,眼前除了宽厚的胸膛,再也看不见其他。
时聿紧绷着下颌线,额前生出一些细汗。
看着身下被潮热情欲烧灼着的人,他俯身在耳边说:“桐桐很美。”
低压成熟的嗓音钻进耳朵里,徐殊音哪还有理智抵抗,直接放软了身子。
时聿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眉眼、唇边。
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刚才紧张的气氛也逐渐缓和下来。
但是她毕竟还是第一次,时聿不想让她以为自己很粗鲁。
所以在做足了前戏后才开始。
钻心的疼痛让徐殊音打了个寒颤,她的手扶上面前人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一道抓痕。
感受到她的害怕,时聿便轻柔的拍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期间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在徐殊音的耳后,声音很低很低的咬耳朵。
“桐桐,喊我的名字。”
男人嗓音沙哑,尽显情欲色彩,语气却很认真。
徐殊音还处在迷迷糊糊中,她笨拙的点着脑袋,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心里去。
卧室的动静逐渐响起,除了弹簧床的吱呀还伴随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