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老巨贪家里挖出了死人来,听说人都成白骨了!”
“听说了!听说了!我还听说人是从茅坑里挖出来的!也不知道老巨贪他们一家子上厕所怎么就不知道茅坑里有死人呢?”
“你怎么就会觉得他们一家子不知道他们家茅坑里有死人呢?说不定人多半就是他们家的人杀死的,往茅坑里藏的!”
“不能吧?人真要是他们一家子杀的,那他们一家子大晚上的要是去上茅房岂不是得吓死!”
“他们都敢杀人,又怎么会被吓死呢?”
“对对对!他们一家子怎么会被吓死呢!人家心可黑着呢,以前贪污,现在杀人,什么坏事干不出来!”
“对了,怎么发现老巨贪家的茅坑里有死人的?”
“这不是老巨贪他婆娘前几天把房子租给那残疾的女同志了吗?你们也知道那女同志腿残了,大半夜的上茅房站不住就掉进茅坑里了,她娘下去捞人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捞到了茅坑里的白骨了,都把人给吓晕死过去了!”
“真的假的啊?掉茅坑那得多恶心啊!”
“真的真的!我刚刚去过老巨贪家的院子里看过了。哎哟!你们是不知道他们家那茅坑的旁边都是屎啊,可恶心了!”
“我作证,掉茅坑这事做不得假。早上公安同志从队里借了拖拉机,他们要回去的时候,我看到拖拉机上放了好几个大箱子,还有那对来租房的母女也躺在拖拉机上,她们俩身上都是屎,我大老远就闻到那味道,差点儿把早饭给吐出来!”
……
被议论的李慧茹和沈雪柔一大早就被公安同志送到了医院里检查身体。
她们一到医院就醒了过来。
醒来的她们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身上的脏污,又是惊吓又是生气,在医院里又吵又闹。
医生和护士还有其他病人早就忍不了她们身上的脏臭了,见她们俩又闹腾起来,气得直接跟送她们过来的公安同志表示,她们这么能闹腾,身体是没问题的,还是早点儿离开医院,不要浪费医疗资源。
公安同志一想到他们接到的案子,也想要早点儿破案,见李慧茹和沈雪柔这俩个案件的相关重要人员已经醒过来了,觉得没必要再让人继续留在医院里,便要把人带到公安局里。
至于她们俩还是脏兮兮的、臭烘烘的,就只能先忍着了,一切等到了局里再说。
李慧茹和沈雪柔醒来后,注意力都在自己浑身沾满屎这件事上,对于为什么会是公安同志送她们到医院这事,她们还没有心情了解。
一直到这会儿了,她们还颇为崩溃,只想着早点儿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但公安同志忙着回局里破案,哪里有心思带她们去洗澡啊!
他们自个儿都没工夫洗澡呢!要知道他们刚刚背李慧茹和沈雪柔时,身上也沾上了些许屎尿,臭得很!
在李慧茹和沈雪柔的闹腾之中,公安同志终于把她们给带到了公安局之中。
来到公安局之后,李慧茹和沈雪柔才终于反应过来,事情有点儿不对劲儿。
出了什么事?她们怎么就被带到公安局了?
还有雪柔的孩子在家没人带着,可怎么办?
就在她们俩震惊、恍然之际,她们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从一间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客气了!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只希望我们提供的线索对案情有用!祝李局长和局里的各位同志早日破案,捉拿凶手!”萧一善站在局长办公室的门口,紧握着李局长的手,诚恳道,“不用送了,不用送了!”
一旁的钱多多适时地开了口:“李局长……”
不过她才一开口,就被人给打断了话。
“钱多多!是你!是你把我们给弄到公安局是不是的?”沈雪柔坐着从医院里借来的轮椅,满脸狰狞地瞪着阮娇娇,眼里的怒火都喷了出来,“你给我去死——”
她两只手用力地转动着车轮子,朝着钱多多冲了过来。
昨晚就是钱多多将她给踹进茅坑里的,就是到了现在,她浑身依旧充满了恶臭,十分恶心。
加之钱多多抢了原本属于她的那一笔沈家财富,新仇与旧恨,让她怎么能不怨毒了钱多多呢!
钱多多听到动静转过头望去,一眼就看到了坐着轮椅冲过来的沈雪柔,她的瞳孔骤然一缩,眼里写满了惊恐——
你不要过来呀!
沈雪柔从掉进茅坑后就没有清洗过,她现在就跟个移动的茅坑似的,走到哪儿,就臭到哪儿,谁人遭得住啊!
钱多多下意识地扯着萧一善的胳膊就要远离越来越近的沈雪柔。
门口的李局长到沈雪柔冲了过来,松开了和萧一善握在一起手,朝着她冲了过去:“干什么!干什么!这里是公安局,你坐着轮椅冲这么快是要干什么!”
他一把将轮椅给按住了,一旁的几个公安同志也在第一时间冲了过来按住了轮椅。
沈雪柔疯狂地挥舞着双手,大力地拍打在了周边的几个公安同志身上:“你们给我让开!都给我滚!我要撞死钱多多那个贱人!我要杀了她!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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