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夜晚,隐藏在杂草丛中的虫鸣声络绎不绝。
路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微微驼背的身影,她一手提着煤油灯,一手抓着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一件花裤衩,倒腾着两条短腿从远处跑了过来。
“踏踏踏……”
田大脚急切的脚步声在街道上空回响着,与杂草丛中的虫鸣声交织在一起,为寂静的夜里增添了一丝热闹。
她也没有心思在路上耽搁时间,一路不带喘地跑回了家。
“真是欠他的!老婆子跑得腿都要废了!”田大脚跑到了傻儿子的屋门前,抬起手就用力地敲着门,“幺儿,开门!娘给你心找到了一条裤衩,是最近嫁到咱街道的那个新媳妇的!”
一提到这个最近嫁过来的新媳妇,田大脚心里就憋着一股散不了的气!
那个贱蹄子自己妖妖娆娆的,可劲儿勾着她的幺儿,转头却找上了街道妇女主任告状,说她幺儿耍流氓!
啊呸!臭不要脸的贱蹄子也好意思去告状,她幺儿又没把人怎么样,这贱蹄子咋就非得跟她幺儿计较!
她幺儿脑子有问题,计较个啥呀计较!
哼!也是她心善,没把这事往外说,要不然那贱蹄子非得被唾沫星子给淹死!
一个刚嫁进他们街道发新媳妇,勾着自己的男人还不算,还不害臊地勾她家幺儿!
也就是她家幺儿心思纯净,不知道这个贱蹄子算计人才着了道,才导致今天一大早就被街道妇女主任堵在了家里训斥了一顿!
还有街道妇女主任也是吃饱了撑的,因为那个新媳妇告状的事训斥了她家幺儿一番,又为了他们要给幺儿再娶媳妇的事喷了他们一顿,怎么尽是针对他们家!
想想就觉得窝火!
田大脚拍了几下门后,终于等来了有人来开门。
“幺儿,我给你送来了你喜欢发裤衩,你今晚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累了就睡觉,可别再吵你娘了!”
门一打开,田大脚都还没看清开门的人是谁时,嘴巴就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地往外冒。
钱多多站在田大脚跟前,视线落在了她手中那条花裤衩上,眼底的怒火“噌噌噌”地往上冒。
这个田大脚,为了家里的那个傻儿子 ,竟然还帮着去偷别的大姑娘小媳妇老嫂子的裤衩,她怎么就这么恶心呢!
这一刻,钱多多是更加真切地感受到这对母子烂透了,灵魂散发着一股无法掩饰的恶臭味!
田大脚说完话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她抬头望去,就见自己的眼前站的人好像不是她的幺儿。
灯光太暗了,她晚上时视力又不好,没看清楚钱多多的长相,下意识地举起了抓着煤油灯的手。
就在这时,钱多多将握着电棍的手从背后伸了出来,快速地往田大脚的身上一戳,按下了开关。
“滋滋”声响过后,田大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下一刻,她便瘫软在地。
“啪——”
煤油灯砸在了地面上,很快就熄灭了,四周又被黑暗笼罩着。
钱多多弯下腰摸索了一下,找到了田大脚扔握在手中的花裤衩,快速地将花裤衩收进了空间里。
这个时代还比较保守,要是让人认出了这条花裤衩的主人,还不知道会给无辜的女同志带来怎样的风波!
她收好了花裤衩便把躺在地上的田大脚拖到了屋里,从空间中掏出手电筒和一排长针,一边照明一边给人针灸。
她实际上的医术也就一般,治病多是靠治愈系异能。
她单纯只靠针灸救人的本领不强,但针灸致人瘫痪的本事还是有的!
她“唰唰唰”几针下去,田大脚身上众多穴位上都插上了针,大概一个钟头后,她才将针拔了收起来。
钱多多忙好后,任由田大脚继续躺在了地上,转身离开了田大脚的家,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掏出了自行车骑回到了招待所。
她到招待所时,招待所里的工作人员打瞌睡打得呼噜声都起伏不停。
她趁着人家睡得正香之际,偷偷摸摸地进了他们的那一间屋。
此刻屋里静悄悄的,萧一善还没回来。
钱多多关好门窗闪身进入了空间之中,洗漱了一番后才从空间里出来躺床上睡觉。
第二天钱多多醒来时,发现已经六七点了,外面走廊上传来了吴桂花和萧英俊说话的声音。
她在床上赖了会儿床,就爬起来了。
钱多多开门的时候,萧英俊听到了动静转过身看了过来,笑道:“多多,起来了啊!赶紧去吃早饭,吴同志早上烙了饼!对了,去把一善那小子叫起来。”
“一善?”钱多多眨了眨眼,萧一善回来了?
萧英俊指着他和萧大柱住的那间屋:“天刚亮的时候就去我们屋里去睡了!”
钱多多眉梢处爬上一抹惊讶,萧一善回来了怎么不把她叫起来给她开门,反而去隔壁屋睡觉?
她带着这一丝疑惑,去找萧一善了。
萧一善也听到了屋外的动静,在钱多多进来时,他穿好了衣服正准备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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