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蹲点,我脚踩不上你这肩膀!”
“你怎么就那么废物呢,连踩都踩不上来!”
“你老子怎么就废物了啊!咱才从水里出来,你身上都是水,滑得跟泥鳅似的,我怎么踩!”
“你们都别吵了,省得把屋里的知青吵醒了喊人过来!”
“这地方偏得连狗都不来,吵醒了人又怎么样!反正我们待会儿也是要把人给弄醒的!”
“屋里的女知青醒了也不怕,她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的!”
“你们几个可别大意,现在天黑了,四处静悄悄的,这里就是离人群很远,人一叫唤,声音还是会传得很远!咱可不能再阴沟里翻船!总之听我一句话,都给我悠着点!”
“知道了知道了!”
“麻蛋!李寡妇的家不就是几间破泥砖房吗?这墙怎么就砌得那么高,起码得有三米了!”
“嘿嘿!想想李寡妇和她几个刚刚干的事,就知道人家的墙为什么砌得这么高了!要是不砌高点,岂不是站在墙外就能看见里面的动静吗?”
“都别废话了,赶紧给我爬!”
“等等!咱们为什么要爬墙?直接把那个院门卸了不就成了!”
……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下一刻,墙外就响起了一道道压低声音的咒骂声。
钱多多举着扁担站在墙角,面无表情地抬头望着墙头,静静地等待着自投罗网的几人。
但很显然,这几个不速之客被水泡过的脑子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他们放着轻松的路不走,偏偏费劲巴拉地跑去爬墙,脑子真是被水给泡没了!
当然,也是他们的习惯使然。
他们专门干偷鸡摸狗之事,平常不走正道走邪道,早就习惯了翻墙、翻窗。
这些人被一句话给点醒后,骂骂咧咧好几句后,就放弃了爬墙这一条路,齐刷刷地往院门口处走去。
钱多多听到墙外的动静,撇了撇嘴。
走正门也没用,反正都要落入她手中的!
她抓着扁担往墙上拍了下,转过身也朝着院门走了过去。
“什么声音?”
“听着声音应该是放在墙角的东西倒了吧!没什么事别一惊一乍的,今晚都耽误多少功夫了,我还想快点爽一把呢,你们可别耽误了我的兴致!”
“谁耽误谁还不知道呢!我可跟你们说,待会儿先让我玩一把那女知青……”
“凭什么!我要第一个!”
“你们俩争什么!要玩也是我先玩!”
“你们都别吵了!等会儿进了那女知青的屋,划拳,赢的先上!”
……
萧瘸子的几个狐朋狗友这会儿都忘了刚刚所说的要悠着点的话,一个个为了谁第一个占钱多多便宜而争执了起来。
已经走到院门口的钱多多将墙外这几人的话一字不落地都听了进去,她的脸色瞬间一沉,面上附上了一层寒霜,整个人散发着阴寒的气息。
天堂有路他们不走,地域无门他们倒是一窝蜂地都挤了过来。
钱多多握着扁担的手紧了紧,手背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她微微眯着眼,一瞬不瞬地紧盯着眼前淹没在暮色之下的院门,眼底闪过一抹危险的精光。
下一刻,院门发出了“咔咔”的声响,只一会儿的功夫,整个门就被卸了下来。
钱多多的视野之中,那道木门被移到了一旁,几个黑乎乎的身影暴露了出来。
“哇——”
有人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钱多多的身影,乍然之下毫无心理准备,吓得心脏都骤然停了一下,整个人下意识地往后一跳,一道惊呼脱口而出。
钱多多冷哼了一声,都不待他们几人回过神来,便举着扁担用力地朝离她最近的一人身上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响,挨了一扁担的人只觉得一股剧痛袭来,连叫都来不及叫唤一声,整个人如煮熟的面条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他的额头渗出了大量的鲜血,浓郁的血腥味很快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暮色之中,剩下几个宵小之人看不清倒地的人溜了多少血,但争先恐后往他们鼻腔内钻进去的血腥味无一不在表明倒地的人伤势不轻。
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就让他们的头皮发紧,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般。
他们万万没想到,竟有人早早守在这里等着他们,只一个照面就把他们的一个同伙给解决了。
几人惶恐之余,又心生狠意。
人家都直接挑衅了,他们要是不能将人给狠狠收拾了,以后还怎么混!
几个人连商量都不用商量,非常默契地握紧了拳头朝钱多多所在的位置冲了过来。
“操你娘的!竟敢在这里阴我们一把!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哥几个……”
几个宵小之辈满脸狰狞地叫嚷着,一窝蜂地往前冲。
钱多多懒得听他们的废话,十分干脆利落地挥舞着扁担。
她力气大,一扁担下去,就晕死过去一个,才不到五秒的时间,这几个人的头上都各挨了一扁担,没有任何意识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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