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瘸子好色的本性深入人心,他刚刚的话一下子就让几个大队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判断。
这个烂泥说得对呀!
他要是在山脚下那个偏僻无人的地儿遇上了王建国和沈雪柔,说不定只会把王建国给敲晕,然后把沈雪柔给糟蹋了!
但这种事儿哪能摆在明面上说!
萧英豪在萧瘸子说完那些话后缓了片刻终于回过神来了。
他轻咳了一声,板着一张脸肃然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些话!哼!你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你知不知道咱大队出了你这么一颗老鼠屎,队里的人都没脸在外走动!”
他说着这些话时,皱着眉头拍了拍自己的脸:“我这张老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他的脚动了两下,把挂在自己腿上的萧瘸子给踢到了一旁,往地上“呸”了一声:“既然回来了,就给我安分点,再让我发现你又再招惹队里的女同志,我非得扒了你的皮!”
萧瘸子顺着萧英豪踢腿的力度作势往地上滚了几圈,远离了萧英豪。
他撇了撇嘴,偷偷翻了一个白眼。
什么叫做他招惹队里的女同志就要扒了他的皮,怎么就不说说队里有些老太婆来招惹他呢!
他一想到喂不饱的萧春妮,脸瞬间黑跟锅底一个色。
悔呀!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和萧l春妮给勾搭上了呢!
萧瘸子摸了摸鼻子,微微叹了一口气,说来还真怪不得他。
他在队里是人嫌狗憎的存在,他又热衷于干那档子事,却不喜欢跟死鱼一样的自家媳妇办事,可不就得寻找刺激,将目标锁定了队里的大姑娘小媳妇。
大姑娘小媳妇又不愿意与他沾染,他只能去偷摸地看人家洗澡上厕所,去偷人家的里衣里裤。
可这些根本就化解不了他内心的火热,正好他又无意中知道萧春妮还有队里的几个女人不是那么安分守己,有些人在婚期就与人勾搭,有些人婚后还在与人进一步发展关系,他一知道这些事儿,立即暗地里威胁,没成想还让他尝到了不同人的味儿。
对于萧春妮这个老太婆,他当初压根儿就没看上,谁会喜欢有老年味的老树皮!
他只想着抓着萧春妮的把柄从她手中扣钱。
可萧春妮这个老太婆死抠死抠的,要钱没有,要人一个。
别看这个老太婆上了年纪,可她干过不少农活,力气可比他这个爱偷懒的人大得多,他根本就反抗不过,被这个老太婆给强办了!
他一开始恶心得想吐,可去年出了李寡妇搞破鞋的事,他那些个发展起来的对象都担心会出事,一时蛰伏了起来。
萧春妮他们家去年又多次撞在萧英豪的枪口上,被重罚多次,挑大粪挑得连吃饭的力气也没有,自然而然也不会再与萧瘸子联系。
萧瘸子被人偷袭打断了腿,消停了一段时间连个荤腥都没沾上,自然就馋得很,只能卷了家里的钱票跑到外头去潇洒。
可外头干啥都要钱票,他根本就得不到满足。
在外潇洒了一段时间后,他终究是忍不住回到大队。
这一次他才刚到大队就遇上了出门的萧春妮。
萧春妮去年主打一个清心寡欲,越是压制,越是渴望,这不一看到萧瘸子,那是干柴碰到了烈火,控制都控制不住。
萧瘸子被她拖到了一个残破、无人住的泥土屋里,可怜他这小身板差点儿就被压榨成人肉干。
萧瘸子拖着颤颤巍巍的脚步回到家,休息了好几天都没能够缓过劲儿来。
这种事要是让人知道了,准得说他是个变态!
他也不想这么变态的啊,他就是得不到满足才只能选个老太太!
再说了,比起他的变态,他更是可怜,他也是属于被压榨的一方。
萧瘸子一想到年纪那么大火气却依旧如此旺盛的萧春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吃不消,根本就吃不消!
他抱住了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自己。
萧英豪看着萧瘸子脸上神情来回变幻,好似打翻调色盘一般,眉头紧拧,都要打成死结了!
也不知道这一颗老鼠屎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又对着萧瘸子严厉说教了一番后,便带着队里的几个干部离开。
不过刚出了萧瘸子家的院门,他越想越不放心。
狗改不了吃屎,萧瘸子改不了好色,这人又是跟队里的人沾亲带故,与他更是不出五服的关系,他还真不能叫队里人把人给打死。
萧英豪想到了独居的钱多多,小姑娘年纪轻轻,长得又俊,一个人住在山脚下,旁边也没个人照应,要是哪天让萧瘸子给摸到李寡妇家去,这孩子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只思索了一瞬,就决定去叫钱多多搬回到知青院里。
钱多多看着突然来访的萧英豪,再从他口中知道他的来意,立即表示自个儿在李寡妇家里住十分安全。
“安全什么呀安全!”萧英豪虎着个脸,瞪大双眼瞪了一眼钱多多,“现在咱大队还没找出伤害王建国和沈雪柔的凶手,萧瘸子那颗老鼠屎又回来了,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多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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