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里,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铺洒在大地上,为大地镀上了一层银霜。
钱多多萧一善两个,一人抱着棉被,一人扛着萧大山和李寡妇朝着大队部疾步而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来到了大队部前。
夜间的大队部里一片漆黑,失去了白日里的热闹,只有寒风撞击门窗时发出的声响回荡在上空。
萧一善对大队部的内部情况比较了解,他低下头对钱多多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翻过墙去开门!”
大队部大门是一个木门,锁门的锁也是木锁,没有钥匙只能从里面打开。
他将肩上的萧大山和李寡妇扔在了钱多多的脚边,自个儿跑到墙边三下五除二地爬上上了墙头翻了进去。
钱多多四下张望一番,伸出脚朝着脚边的萧大山大腿上狠踩了下。
这狗东西自己想算计镇上的执法队队长,竟然还拿她当筏子!
她有生儿子的偏方?呵!锤子的偏方!
这有东西今天能算计与他无冤无仇的执法队队长,赶明儿就能算计她这个把他给揍晕了的人!
对于这样一个毒瘤一般的存在,钱多多是恨不得立即将他给拔除了!
这狗东西不是一心想往上爬吗?想要掌握更多的权力吗?
她倒要看看这狗东西在今天过后,还能不能往上爬了!
萧大山的腿被钱多多狠狠地踩了下,疼得他忽然浑身一抖,紧锁着眉头。
他的眼皮子颤抖了好几下,眼见着就要睁开了眼。
钱多多注意到他动作,抬起手又往他的脖子上砍了一下,彻底让他的意识再次陷入无尽黑暗之中。
而就在这时,大门传来了“吱呀”的一声,萧一善敞开了大门。
他疾步走到钱多多的面前,随口问了句:“他们有醒过来吗?”
钱多多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回道:“没有!”
萧一善点了下头,在钱多多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抬起手又再往萧大山和李寡妇的脖子上砍了一刀:“还是再给他们补一刀,省得他们半途醒来闹事!”
钱多多的视线落在了萧大山那个短粗脖子上,这狗东西的脖子再挨个几下,估计都得断。
她“嗞”了一声后,向萧一善竖起了大拇指:“你做得对!”
萧一善眉梢处染上了一抹笑意,将地下的两人扛到了肩上,走进了大队部。
现在虽然是深夜时分,但今晚的月光甚是清亮,照亮了整个大队。
萧一善借着月亮的清辉看清了大队部的道路,他迅速地朝着大队部的会议室走了过去。
说是会议室,其实不过是平时几个村干部在这里讨论队里大小事的地方,地方很小,也才二十平米左右,桌椅占了一半的位置。
萧一善将肩上的两人扔在会议室的地上,伸出手接过了钱多多手中的棉被。
他掀开眼皮瞥了一眼身旁的黑影,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钱知青,你先出去一下,我现在要把萧大山的衣服给脱了。”
他垂下眼眸,视线落在萧一善旁边的那团黑影上,越说越顺溜:“等我把萧大山扒光了,换你来给李寡妇脱衣!”
钱多多不做犹豫地点了头:“成!那你快点脱,现在天也快亮了,可不能再耽误功夫了!”
她说完这话后,便快速地退出了会议室。
萧一善蹲下身,摸着黑动作麻溜地将萧大山脱了个精光。
萧大山虽然晕过去了,但是他的身体还是出现了生理反应。他整个人光溜溜地暴露在寒冷刺骨的空气中,冷空气瞬间刺激着他老树皮一样的皮肤,上面一下子就爬上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黑暗之中,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萧一善把萧大山给扒光后,便将棉被给扔在他的身上。
“钱知青,你可以进来了!”萧一善转身往门外走去。
钱多多听到萧一善的话,等他跨出了会议室的门后,才往里走去。
会议室里没有灯光,也没有烛光,屋里很暗,但钱多多的视力极佳,很快就捕捉到了地上的那一片黑影,也认出了还躺在地上的李寡妇。
她没有多思考,便疾步上前,快速地将李寡妇给扒了个惊光,而后将人往一旁的被子里塞了去,同萧大山作伴。
她做完这一切后,拍了拍手,不做停留地与萧一善汇合了。
萧一善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铜锣和铜锤,他带着钱多多来到了大队部的大门口。
他深呼了一口气,用力地敲起了铜锣,扯着大嗓门气沉丹田地大吼了起来:“进贼了——队里进贼了——”
“有贼进大队部了——”
震耳欲聋的巨响瞬间就划破了夜晚山村的宁静,一浪高过一浪的声音冲破云霄。
离大队部较近的萧英豪迷迷糊糊中听到外面的动静,惊得一下子就从炕上坐了起来:“进贼了!快快快!大柱快抄家伙!”
他喊完话后才想起到他儿子又回工厂上班了。
他不再多说什么,抓起一旁的外套胡乱地套在身上,不管不顾地从炕上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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