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给王建国喂了一大口的鸡蛋汤,直把人恶心得直翻白眼,干呕不断。
眼见着王建国就要闭眼过去,钱多多才大发慈悲地把手中的那条脏臭裤子挂在他肩上。
萧一善也顺势放开了王建国,默默退了好几步。
王建国一得到自由,立即将肩上的裤子甩在远处,整个人跌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把嘴里的鸡蛋黄给抠出来。
“呕呕呕——”
他连抠了好几下,可嘴里依旧充斥着巨臭恶心的味道,他气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你怎么就这么恶毒!”王建国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愤恨地看着钱多多。
钱多多双手环胸嗤笑了一声,嘴唇微微一勾,嘲讽道:“你也好意思说我恶毒?要说恶毒还是你恶毒,空口白牙就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我不给你喂一把屎,我都咽不下这口气!”
她挑了挑眉:“再说了,我给你喂屎,也是为了你好,只是想把你体内的余毒给催吐出来!你看看你现在是不是好很多了!”
王建国一口气差点儿上不来,好什么好啊!他半条命都要给折腾没了!
他深呼了一口气,紧咬着后槽牙恶狠狠道:“我看你就是心虚!你气愤我说出你害我们的事,在这里故意整我!”
钱多多翻了个白眼,冷森森笑道:“我害你们?你说说我什么时候害的你们?有谁看到吗?还有证据吗?”
王建国闻言一噎,他咬了咬嘴唇,底气不足道:“你……你……那你拿出你没害我们的证据!要不然我们大家都出了事,就你好端端的,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周秀娟瞥了一眼钱多多,忍不住出声:“钱知青,要不然你自证一下清白,也让王知青死心。”
“谁怀疑,谁举证!”钱多多铿锵有力地说道。
她轻飘飘地往周秀娟的脸上扫了下,冷哼了一声:“你要是也怀疑我的话,就去找我害你们的证据!找不到的话,就别在这里胡咧咧!”
她的声音猛地拔高了好几个分贝:“谁要是无凭无据张口胡说,我不介意拿屎给他洗洗嘴!”
知青们一听到这话,心脏骤然一紧,一个个都紧闭着嘴巴,一句话也不敢说。
一时之间,空气中静得只有冷风吹拂的声音。
过了片刻,王建国忍不住嘀咕道:“张口闭口都是屎,怎么就这么粗俗呢!还有没有知识分子的做派!”
“哎哟!知识分子还不能跟屎挂钩啊?那他们都不用拉屎了是吧?这样的人可真是神人!”钱多多还没来得及回怼,萧一善便朝着王建国竖起了大拇指。
王建国脸色难看地看着萧一善:“我说的不是同一个意思……”
赵青青“呸”了一声打断了他未尽的话,阴阳怪气道:“多多张口闭口是粗俗,那你这个吃屎的人是什么?”
“你——”王建国指着赵青青,一副要与她干架的模样。
赵青青挺着胸脯毫不畏惧地与他对峙:“要打架是不是?姑奶奶我也能把你打出屎来!”
“粗俗!粗俗!一个个都这么粗俗!”王建国气得跳了起来,赤红着双眼怒视着赵青青。
他在钱多多手底下吃了大亏,还能怕了赵青青不成。
许国庆和吴爱玲见他们俩恨不得将对方掐死的模样,立即上前把他们给拦住了。
钱多多也没心思再看他们俩打架了,她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找出大家中毒的原因,而不是在这里互相怀疑,互相指责,更不是大打出手。
既然怀疑到大家出事与腌白菜有关,那就去验证!
萧一善与钱多多的想法一致,当务之急是调查清楚众人中毒的缘由。
他们俩抬起脚便要去查看缸里的腌白菜,吴爱玲的余光中瞥到他们往门外走去,思索了一瞬,松开了赵青青的手,连忙追了上去。
“钱知青,萧同志,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吴爱玲急声询问道。
钱多多转过头,看着吴爱玲说道:“我们去查看腌白菜!”
吴爱玲微微蹙了蹙眉,欲言又止地看着萧一善。
萧一善眯了眯眼,抿着嘴沉声道:“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吴爱玲舔了舔嘴唇,缓缓地开口:“其实……其实我们今天吃的腌酸菜是……是萧同志的大姑腌的……”
钱多多和萧一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一抹惊讶。
萧春妮的儿媳李来娣在家中了毒,知青们吃了萧春妮的腌白菜也中了毒,两个中毒事件里都有萧春妮的存在,难不成是萧春妮下的毒?
“怎么回事?”钱多多拧着眉沉声问道。
吴爱玲解释道:“现在知青院里的腌白菜都是队里的大娘腌的,哪一缸的腌白菜是谁腌的,我都记得,毕竟等腌白菜吃完了,这些缸还要还给大娘们,等秋天的时候还得继续腌白菜。”
她抿了抿嘴,继续说道:“上一缸的腌白菜昨天刚吃完,今天赵青青便从春妮大娘腌的那一缸腌白菜里拿出一颗出来。春妮大娘腌白菜的手艺很不错,可今天我们吃的时候,却觉得菜有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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