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但祝明月还是谨慎地洗了一遍手,等习惯后会好的。
戚兰娘踮脚看过一回,说出结论,“和前院的海棠花有点像。”
林婉婉:“那可别搞混了。”
赵璎珞做过功课,“开花的时间都不同。”
祝明月:“案子判下来了。”
林婉婉惊讶道:“这么快!”
她去几个的病患家复诊,隐约听闻各家在朝堂上施压,没想到这么快就尘埃落定,轻症还在家休养,才几天啊!
祝明月:“案情并不复杂。”但结果很重大,再拖下去,若有人浑水摸鱼,反倒不妙。
林婉婉:“怎么判的?”
祝明月:“制作鲜花饼的庖厨全部腰斩,余者及家眷充军流放。”
林婉婉:“会不会太重?”
腰斩是比斩首更重的刑罚,而且以当日宴席上的供应量,定然不止一位。
祝明月:“死人了!”
死的还是贵胄子弟,杀几个微贱的庖厨,是最快平息物议的办法。
虽是无心,但终究造下了命债。
人和人的性命,本就不是一个价钱,尤其在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