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在营中,战事已经结束,和地方官吏的勾连应当降低。
庄旭送人出去时,赔罪道:“诸位莫要挂心,因懿德太子之事,世子近日素食,不方便饮宴。”总之站在家法国法礼法的最高点,绝不是看不起你们。
帅帐内只剩吴越范成明二人。
吴越手支着额头,“范二,问你一个问题。”
范成明直觉吴越这么客气定然有鬼,“问呗!”答不答,怎么答是我的事。
吴越:“如果非要在我和杨守礼之间选一个人得罪的话,你选谁?”
迎接他的是范成明怀疑的目光,“你想让我去做卧底?不干,我和他不是一路人!”装一时半会行,长点肯定露馅。
吴越补充题干,“作为一个长安纨绔南衙将领,你觉得我和杨守礼之间,得罪谁后果更严重?”
范成明一脸傻了的模样,“你是我上司!”得罪你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