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譬如伸手向兄长要钱花销会害臊。
白隽捂着胸口装作难受道:“为父苦捱到今日,全是为了你们兄弟姐妹几个。”
白湛能仗着年轻,时不时出去偷吃两顿,白隽这个岁数是真不敢。他幼时见过生父疾病发作的模样,莫说万千权势,到头来活的连条狗都不如,健康不在,尊严也没有。
白湛将药茶放在一旁,客串贴心小棉袄帮忙顺气,“儿子知道父亲一片慈心,”话音一转,“父亲还没说,骆尚书为何要递辞呈呢?”
白隽早知道这件小棉袄透风,不卖关子。“吏部的烂摊子他摆不平,现在致仕还能不加引咎二字。”
吏部礼部清贵,派系也最复杂。骆闻手腕不够,不能统合吏部成为真正的第一部。
白湛抛砖引玉,“骆尚书在吏部熬了许久,这个节骨眼上致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