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一位将军。
看两卫其他的人的态度,见怪不怪,应当就是这么一副秉性。
旁的人通过衣着形容和范成明的三言两语,大约能知晓出身来历,偏偏段晓棠叫人捉摸不透。
段晓棠站起来,举起装熟水的杯子,“相逢即是缘,我以水代酒,先干为敬。”
看起来爽快,但想到她手上的是一杯熟水,河东诸人感觉怪怪的。
年轻而位高,没人会不长眼的说一句,不喝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一位将军肯起身以水代酒,已经够给面子了。
“干了,干了!”
范成明顺着介绍旁边人,“薛长生,薛大将军的亲侄子,半个我们河东人。”
哪怕薛留有生之年,从未来过河东,但他两三百年前的祖宗,不是从河东出去的么,硬拉关系也能拉上。
裴子晋笑道:“薛家表弟年少英才,前途不可限量。”
本地士族联姻无数,姻亲关系复杂,不是堂就是表。
裴子晋保证,他和薛家能拉出数段表亲关系,什么辈分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