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别夹,舌头捋直了说话。”
嘴上没答应,身体却很诚实的去地窖,挑出个头大小合适的红薯,一个个塞进灶膛里。
再从梁上割下几节香肠,拿竹签穿了,拿进屋放在铁丝网上烤起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段晓棠坐到刚才林婉婉的位置,忽略背景和人物,和前些年不差多少。
段晓棠还想更闲,“明年过年吃火锅吧!”不想再麻烦了。
林婉婉毫无意见,“可以。”只要不叫她喝西北风就行。
戚兰娘:“过年吃火锅?”隐隐觉得哪里不大对。但想到滋味,“好像也不错。”
过年不就是吃好喝好,什么好吃吃什么,火锅有菜有肉,还是热的。
祝明月在正屋另一头的大桌子上练字,段晓棠闲坐无聊,起身去看,“祝总,写的什么?”
祝明月:“自己看。”不认字么。
段晓棠认真瞧上一眼,“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
“《道德经》啊!做什么用?”
祝明月:“静心。”
段晓棠:“敲木鱼应该更有用吧!”
祝明月笔停滞在半空,神情凝重,“听听你说的像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