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应该是杜乔的弟弟杜谦。
徐昭然让开位置,“快同我们说说,你们一路是怎么打过来的。”
听到同样的问题,秦景哑然失笑,“晓棠没说么?”
徐昭然:“一半都在说东莱的海产。”欺负他们没去过海边。
白湛陡然骄傲起来,“你看,我没说错吧!”
孙无忌:“我听说右武卫庆功,炖了一锅汤,香满太平坊。”
转头四顾,似乎在寻求印证。
徐昭然:“我那天没去太平坊。”
白湛听到这里精神,“晓棠说今天再炖一锅,我倒要看看能让佛陀跳墙的汤羹,有多厉害。”
李君璞:“激将法!”
秦景实事求是,“比之寻常汤羹,浓香数倍。”
几人都坐在长桌旁,顾忌李君璞叔侄两居丧的身份,没有酒水,只有清茶。
秦景:“晓棠呢?”
杜乔:“在她家里忙活。”
时隔一年,西院比东院更多一些生活气息,用最朴实的话来说,看起来像是过日子的人家。
原先被杜乔种得蔫头耷脑的青菜,早不复昔日模样,显得精神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