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择选。”
朝廷为官有地域回避,却不能全然回避。
把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调去南方,单赴任适应气候就是一道生死险途。
辽东和齐地距离最近,气候风俗相似,两地出身的官员,最容易在高句丽扎下根来。
可惜段晓棠想差了,这番话对杜乔这样的寒门士子有吸引力,但对地方豪强而言,他们在家乡的日子足够舒服,不想千里迢迢去异地做官,低声下气讨好上司。
哪怕入仕,最看重的也是州郡的官位。
葛寅招呼道:“晓棠远道而来,正好尝尝我们齐州的菜饮。”
临到开席前,葛饮问道:“家里有荠花饮和桃花饮,喝哪个?”
段晓棠孤陋寡闻,“荠花饮是什么?”
葛寅:“荠菜花泡水。”
段晓棠想象一番味道,“桃花饮吧!”再向诸人致歉,“我不善饮酒。”
孙印这才想起,段晓棠昨晚独坐一席,碧筒饮没碰过,南衙将官们都没找她拼酒。
葛寅提前问过,证明她贯来不饮酒,并非推辞。
一个家里开酒楼,在军营任职的将官,不喝酒,怎么混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