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众人默契地将这一环节省略,没将吴越拱上去。一来隐约知道些底细,二来资历深的人大概还记得,河间王府的世子册封宴,自己参加过两回。
河间王府凋零至此,还能要求多高,活着就行。
今天大家汇聚一堂共襄盛举,为的就是看看王府的大活人——吴越。
平庸才好,尤其对南衙之外的人,他们可不想往后几十年,再和一个强势的南衙之主打交道。
那滋味,谁尝谁知道。
虎父犬子,就是对吴岭最大的报应。
宴席散后,祝明月和林婉婉一上马车,就把头上的钗环卸了,直接回家,不在乎失礼与否。
再不卸掉,脖子就要断掉了。习惯轻装上阵的人,怎么可能短时间适应头上顶几斤的日子。
哪怕是金子,心里上的安慰,也抵消不了生理上的不适。
赵璎珞回家,见林婉婉披着头发,五指成爪按摩头皮。“王府怎样?”
林婉婉滔滔不绝介绍一天的见闻,头一个说的就是吃食,“北方的熊鹿,南方的狸虾蟹鳖,还有鸡鸭鹅牛羊兔鹤鹑等等,山珍海味,水陆杂陈。”
林婉婉看到这些,头一个想的就是够判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