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了,能怪别人就不要怪自己。
张岳松瞪大眼,“我……我?”
这小子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李真净眼泪一下子就止住了,茫然地看向苏澄。
苏澄脸色沉了下来,“没错,说的就是你。”
“我和小师弟才刚认识没多久,彼此不够了解,有些摩擦很正常。”
“只不过是年轻人之间的打闹而已,哪里就是残害同门了?”
张岳松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起来,瞪大了眼,怒道:“那你倒是说说,你们犯的错,又与为师何干?”
苏澄道:“你责怪六师兄没有及时制止我和小师弟打闹,所以罚他。”
她挺直了腰板,质问:“那我问你,方才你也在暗处看到了,为何也不出来制止?”
“你出来制止,岂不比六师兄说话更管用?”
“连两个徒弟都管不好,你这个师父是怎么当的?”
“我!我!”张岳松目眦欲裂。
当了人师父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回被徒弟质问他这师父是怎么当的。
苏澄继续跟他讲道理,“你可能会说,这是你的教育方式,是为了让孩子长记性。”
“但你罚得也太重了吧?”
“你这是体罚啊,一点都不人性化。”
“而且就算罚,也要罚点有意义的事情对不对?”
“挑水这种低端的惩罚对孩子的成长起不到任何积极的作用啊。”
面对苏澄的理论,张岳松哑口无言。
他捂住胸口倒退两步,浑身颤抖,一副下一秒就要断气的样子。
李真净吓得赶紧上前扶住他,“师父!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