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藏身后面的架炎带着几人迅速冲上来,将马车旁跃跃欲试的几人斩杀;
柯丞与其他几名士兵联手,将面前下马的几个给收拾了!
此时,骑在马背上的十来人终于回神,想要往前冲,前面的马挡着!
想要往后退,后面的山体阻碍!
不能前也不能后,又不敢轻易下马的他们,只能骑在马上,在原地挤成一堆,被架炎,柯丞等人包围,砍杀;
“大胆,你们敢……”
“去你娘的敢不敢,敢拦路抢劫,老子宰了你们!”
鄱芜士兵才开口,就被柯丞旁的一士兵吼了回去,并边骂边杀,简直不要太勇猛!
突然,对方有人出头大喊;
“他们是元启兵,快跑!”
“狗日的,你们谁也别想走!”
“铛……铛铛……”
“噗嗤……”
“啊……”
“嗯……”
虞杳就在马车旁静静看着,偶尔有冲出包围朝上来的,就被她面不改色的给解决!
后面的娄商和娄父,早已被眼前手起刀落,血花四溅,面不改色的虞杳吓得四肢冰凉,浑身发寒!
他们知道她厉害;
却没想到,她竟厉害到杀人不眨眼的地步!
甚至,手一抬就轻松的割断对方的脖子,比他们杀鸡还要容易!
浓重的血腥以及不远处的惨叫,让父子俩僵在原地不能动弹;
突然,从马上掉落下来的一鄱芜士兵,就地滚了几圈,爬起身,捂着胸口,挥舞着刀就朝靠在马车后面,最好欺负的娄商父子冲去;
“啊……去死,元启贱民,都去死!”
父子俩彻底被吓傻不知反应,脚下更是如生根一般站在原地不能动,眼看着那刀就朝他们头顶劈来,情急之下,娄商竟然伸出胳膊想要挡这致命一击;
突然,一个影子闪过来,挡在他们面前;
“铛……”
虞杳右手持着匕首,用尽全力挡住这致命一击,已经崩开的伤口渗出了血,她却咬牙坚持,在对方愈发狰狞的面容下,突然抬腿用力一踢;
“砰……”
用尽全身力气发出的响声也不容小觑!
“铛……”
“啊……”
接着,长刀落地,鄱芜士兵一声惨叫,就痛苦倒地,缩成一团抱着裤裆抽搐连连;
虞杳缓缓捡起地上的刀,上前两步,眼睛都不眨的插入他的胸膛;
“噗嗤……”
鲜血如喷泉般飞洒而出,虞杳整条右臂都被染红,她却很是淡定,甚至还回头安慰被吓到的娄商父子;
“没事了,不用怕!”
看着抽搐了几下,慢慢咽了气,双手却还死死盯着捂着裤裆鄱芜兵,娄父立即回神,面色一僵,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道;
“不……不怕……我……不怕!”
一旁的娄商也神色复杂的看了看虞杳,被血腥味熏的面色惨白,胃里翻腾,却还是咬牙低声问;
“就这样……杀了他们,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虞杳擦干净手中的匕首,便看着他道;
“不杀,才是大麻烦!”
说完,匕首归位,虞杳便对浑身颤抖的娄父和娄商道;
“快结束了,你们先上车吧!”
反正这血腥一幕,他们也看不惯!
不如,眼不见为净!
娄父立即擦拭着额头的冷汗连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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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被娄商扶着,颤颤巍巍进了马车。
娄商贴心的关好父母的马车门窗,又去安慰了一番后面的妹妹,这才白着脸返回来,看着已经结束战斗的柯丞几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便问;
“这么多尸体……要如何处理?”
虞杳四周扫视一圈,最后看向侧前方不远处的一片平摊,便道;
“就地掩埋!”
这时,架炎一身血迹,提着长剑上前禀报;
“回公子,二十一鄱芜游兵,全部诛杀!”
虞杳点点头,便指着侧前方的平滩道;
“就在那处,挖坑就地掩埋!”
“是—”
说着,架炎带人拿起工具就忙碌起来,虞杳忍着伤口的疼痛,对留下来的柯丞几人道;
“往前走走,原地歇歇!”
说完,实在忍不住就上了马车,柯丞看出不对劲立即上前问;
“公子,可是伤口裂开了?”
捂着疼的已经麻木的左肩,虞杳点点头,见柯丞急的拳头紧握,便轻声道;
“先往前走走,找个宽敞干净的地方停下,让……嘶……”
虞杳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话都说不出口,柯丞立即轻关上马车门,上马带着车队往前走了二十来丈,直到拐过弯看不到那一地尸体后,才停下原地歇息。
并且,第一时间去找后面马车中的娄商;
“娄东家,还请令妹帮我家公子上药!”
浑身冰冷的娄商,立即跳下马车,去后面将妹妹—娄寻绿叫下来,并带到虞杳马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