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公子慢用,奴先去街上买药!”
“去吧!若是有什么事,就去铺子找人!”
“是!”
说着,驹伍延行礼,转身离开。
他前脚刚走,后脚唐惠心就进来,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忧愁;
“请公子安!”
“坐,要不要吃点儿?”
唐惠心笑着摇头;
“不了,奴吃过了,公子您赶紧趁热吃!”
说着,唐惠心又起身给虞杳盛了一碗热粥,与勺子一起放在她面前,这才退后坐下,和香姑,姚青青,敖通四人一起看着虞杳吃;
就是那种眼睛都不眨,又一脸‘姨母笑’,如同盯着自家孩子吃饭一般的眼神盯着虞杳。
已经习惯了的虞杳,非常淡定的吃完早饭,擦了擦嘴,又喝了一杯热茶,才开口问;
“你可是有何事?”
虞杳这一问,给唐惠心问的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衣袖,才低头小声道;
“公子,奴就是……”
“公子,状元楼的人求见!”
唐惠心话说一半儿,就被门房老包打断。
认真聆听的虞杳,也不由看向门外,心想;
状元楼的人,为何一大早前来?
难道有什么事?
“请进来!”
虞杳话落,老包立即转身出去,唐惠心也不得已起身;
“奴告退!”
虞杳一脸歉意道;
“要紧吗?不然等我忙完咱们接着说?”
“不打紧,改日再说也一样,公子先忙,奴告退!”
说完,唐惠心跟着收拾完盘子碗筷的香姑,姚青青二人出去,老包就带着双手提着两个大礼盒的台表进来。
见他手里那两堆东西,虞杳眉头不由一皱,不明白这闹的又是哪出?
难道暗的不成,又改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