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嘶……”
虞杳刚上前,左前方山体下传来一声巨响,初一被惊的乱跳,好在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战马,很快就平静下来。
威力巨大的炮竹没有吓着虞杳,也没有让后面的队伍乱成一锅粥,趴在山体下土沟里的土匪愤怒不已,有人就大喊一声;
“兄弟们,上!”
“杀——”
“杀了他们,粮食都是咱们的!”
瞬间,左右两边涌上来六七十土匪,当他们看见人数比他们还要多的商队,以及人人手中握着的刀剑时,都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显然,他们消息不准!
就在他们不知所措之时,虞杳扬起马鞭大喝道;
“上——”
送上门来的土匪,没道理不‘关照’一番!
“驾——”
然后,她驾马挥着手中的长鞭,朝着正前方土匪最多的那处冲去;
“杀——”
身后的一半儿人留在原地保护货物,另一半人也挥舞着手中的刀冲上去,就对还愣神的土匪一通砍杀。
“他娘的都给我杀,杀了他们粮食都是我们的……”
虞杳右侧,身材高壮,穿着羊皮袄子,头上戴着一顶毡帽的匪首一声大喝,愣在原地发怵的土匪,终于回过神冲上前拼打起来。
只是,他们手中的家伙事,以及身手远不及被虞顾北亲自训练过的这些人,没几下死的死,伤的伤,那些胆小的不敢再往上冲,一个劲儿的后退,大有随时逃命的架势。
可是,后面有贼匪盯着,他们又不敢轻易放弃,只能硬着头皮周旋;
见此,虞杳丝毫没有留情,迅速的解决完正前方的十来人,驾马直朝那贼匪冲去;
“大哥,快跑!”
不远处有人喊了一声,拿着长刀厮杀的贼匪终于发现虞杳,又见她身形矮小,一点儿没将她放在眼里,甚至拿着手中的大刀,咧着嘴一脸挑衅;
“哪来的黄毛小儿,识相点儿留下车马,带着你的人离开,不然老子……”
“啪……”
虞杳二话没说,甩开手中的马鞭朝他面部抽去,那贼匪没躲得及,鞭梢擦着他右嘴角抽过去,当场劈开肉绽;
匪首一个趔趄后退几步,疼的呲牙咧嘴,迅速用手摸了下右脸颊,见满手血红,便咬着牙,一脸凶相边大骂边朝虞杳冲上去;
“娘的小杂种……”
“啪啪啪……”
见他嘴里骂的难听,虞杳面色一沉,挥着马鞭冲上去,照着他的脸一通抽,当即给贼匪抽的连连后退,一手捂着脸,终于不敢再出声。
但是,他不甘心什么也没捞着就这么灰溜溜逃走,那双大而凶狠的双眼死死盯着虞杳,就像活吃了她一般!
虞杳却淡定从容,骑在马背上,马鞭指着他居高临下的问;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老子……”
“啪……”
“啊……”
见他还没学乖,虞杳甩手又是一鞭子抽过去,嘴巴延伸到半边左脸都是血痕,匪首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这声惨叫,让前方节节败退的一众土匪浑身一颤,有的提着手中的家伙事撒腿就跑,有的抱头求饶,只希望不要被砍杀……
一场突如其来的抢劫,就这么仓惶结束!
后面的庞鸣等人,也紧守着货车等待虞杳决定。
但是,虞杳的问话才开始;
“学会说人话了吗?”
贼匪心中暗恨,不肯认输,但是但实力悬殊,他不得不低头;
“会……会了!”
“既然会说人话,那就老实说说,你姓甚名谁?哪个山头来的?谁让你们来的?说的好本公子放了你们,若说的不好,今日你们就留在这里!”
说完,骑在马背上的虞杳冷冷扫视了一圈周围或死、或伤、或抱头跪地的众土匪;
那气势,眼神,完全和她的年纪不相符,看一眼就让人腿肚子哆嗦,甚至没人敢怀疑她在说大话!
“我姓牛名边……”
“你叫什么?”
以为幻听了的虞杳,不由拔高声音冷问,给捂着脸的牛边吓得浑身一颤,往后退了两步后立即又答;
“牛……牛边……”
牛边!
果然是‘老熟人’!
以为牛边和驿站对面山上的那群土匪早已经死光了的虞杳,此时不由露出一个冷笑,好看清冷的眼眸再次沉了沉,便又问;
“哪个山头的?”
“大湾子山上的……”
就是从以前的后坳头山,又跑到了大湾子山,看来挺有本事!
虞杳心里暗想着,盯着他又仔细打量一番,便又问;
“何人指使你们?”
“没人指使……我们就想弄点儿粮食和钱财而已!”
说完,牛边立即低头,不敢直视虞杳的视线;
显然是心虚!
“实话说——”
虞杳冷冷的质问又让他浑身一颤,立即就道;
“真的没人指使,我们就想弄点钱和粮食而已,还请公子饶命,往后只要公子路过此处,我牛边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