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杳,柯丞二人前后夹击,斩杀了四人后,剩下的那一人突然吹了一个响哨;
“嗖……”
“不好,他在报信儿!”
虞杳说着就迅速朝前院而去,并回头吩咐柯丞;
“留活口!”
倒是想看看,谁打她的主意!
“公子当心!”
柯丞喊了一声,在那人愣神之际个手刀将他砍晕,并迅速卸了他的下巴和四肢,然后从一旁的马车上抽了一根绳子捆了起来。
而后,才过去将角里落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堵住嘴巴,已经醒来用力挣扎的镖局几人给解开,并冷冷嘱咐;
“看好粮食和他!”
说完,提着手中的长剑,迅速朝虞杳离开的方向追去。
此时的前院,被一群不明身份的土匪从外面用攻进来;
“杀,杀了他们,粮食和女人都是咱们的!”
人群中土匪头子喊了一声,他们迅速冲破大门冲了进来。
见此,虞杳抽出腰间的软剑毫不犹豫冲上去,就是一通单方面的碾压。
很快,跟上来的柯丞加入,俩人再次左右配合,攻进驿站大门的土匪被他们二人砍杀了十来个,气势逼人,直将他们吓的连连后退。
这时,上房和西厢房也相继冲出来几个人,门口的那些土匪们见情况不妙,转头逃离,庞鸣和几个师兄弟提刀就要追出去,却被虞杳叫住;
“穷寇莫追!”
脸色可怕的庞鸣转头看向虞杳,眼中有不安、后怕、怀疑、愤怒……
打量了一圈虞杳,见她没有受伤后,庞鸣才开口;
“庞某失职,还请小公子恕罪!”
“开水被人动了手脚,说起来我也有责任,庞公子莫要自责!”
虞杳说的坦荡,彻底打消了庞鸣和几个师兄弟的怀疑!
是啊!
怎么会有人自己打劫自己?
这时,虞驰正急匆匆从上房跑了出来,看见虞杳就一脸担忧;
“我……小公子可还好?”
“无妨,您莫要担心!”
转身看了眼亮着灯着上房,虞杳知道,闹出这么大动静,虞老夫人她们定是被吵醒了,怕她们心有不安,便低声对盯着她的虞驰正道;
“小子无碍,您照看老夫人她们吧!”
“无妨,她们身边有人照看!”
说着,虞驰骋就满目愧疚和后怕!
这时,驿站的五个驿差才衣衫不整的跑出来,看着院门口横竖躺着的十几具尸体,几人面露恐色,却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模样上前;
“这……是怎的了?”
“他……他们是何人?”
说话的是这驿站的驿官——张吉;
此人个子不高,面圆身胖,表情惊恐失色,可眼神却闪烁不定,一看就知道是个不简单的!
却没想到,他能不简单到这种地步!
此时,所有人都盯着他不说话,给张吉看的心里发慌,寒冷的夜里额头愣是冒出丝丝汗珠。
“带上来!”
突然,虞杳开口,张吉眼皮不受控制的抽搐几下,喉结上下滚动,才僵硬着身体转身向后看去;
就见,柯丞拖着一五花大绑,张嘴流着口水,四肢无力下垂,一身粗布短打的男子上前。
不知谁又点了几根火把,院子里瞬间灯火通明,张吉的脸色也愈发僵硬,紧张的开口问;
“这……是何人?”
瞬间,沉寂可怕的气氛让张吉受不了!
“本公子,也想知道他是何人!”
冷冷看着张吉说完,虞杳一个眼神,柯丞弯腰猛的一个用力,就将那人的下巴接了回去,然后冷冷威胁道;
“不想死,就老实回答我家公子的话!”
那土匪许是没见过这么大阵仗,瞬间浑身颤抖,忍不住看向张吉。
张吉被他明晃晃恳求的眼神吓得口干,吞了吞口水努力装作镇定,板着脸呵斥;
“看我作甚?”
“老实点儿,乖乖回答公子的问话,不然……”
虞杳一个眼神过去,张吉果断闭嘴,那人也低下头。
这时候,虞杳上前,在虞驰正和众人的注视下,用匕首挑起那人的下巴冷冷问;
“你们是何人?”
那人不吭声,但很明显,他害怕了!
“你们怎么进入后院儿的?”
接着,虞杳不紧不慢的又问。
那人还没回答,后面的张吉却急了;
“后院儿的墙并不高,许是他们翻墙而入的!”
虞杳却转身看着张吉,冷冷道;
“身为朝廷官差,明知后墙不高,为何不早做防护?”
“这……此事……”
“我们昨夜喝的水,是谁烧的?”
“这……水……水自然是厨房烧的?”
“好一个厨房烧的?”
虞杳冷哼一声,张吉不由得腿软,咬着牙才忍着没跪倒,心里却也知道,这回踢到了铁板!
脑子一转,便开口狡辩;
“也许是他们偷溜进来做了手脚也说不定,毕竟这里只有咱们五人,忙起来照顾不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