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顺利带回二人,并把东宫内务杂事交由乐椿打理,外院人事交由孙亥看管,可是让徐寅松快不少!
同时,东宫也打发了一些偷奸耍滑之人,以前乱糟糟没有规矩的东宫,在乐椿和孙亥的帮助下,瞬间严明有序,井井有条。
宫宴第二日,吕解语就被家人架上马车,送去人流量相对少一点的东城门执行处罚。
然而,被太子掐个半死,又打了二十大板,后又被宫人掌嘴二十,脸肿,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头戴围帽的吕解语,咬着牙任由丫鬟搀扶下马车,周围人就议论起来;
“哪家小姐?怎的在此处跪着?”
“看不出是哪家,马车上亦没有挂姓,估计是有甚难处吧!”
“看样子也不像有甚难处,难道家里死了人?”
“胡说!家里死了人她跪在此处做甚?”
“你们都不晓得吗?”
“晓得甚子?”
“就是城门口东倒西歪跪着的那位……”
“快说,到底怎回事?”
城门口附近好奇的人越来越多,被围在中间的那名年轻男子四周张望一番,这才压低声音小声讲述;
“那位是吕家的小姐,名为吕解语,听说昨日在宫中咒骂虞家小姐,被太子撞见狠狠的打了一顿板子,又被陛下赏了一通嘴巴子,并罚她跪在城门口请罪!”
“她为何要咒骂虞小姐?虞小姐人都已经去了,怎的招惹她了?”
一听这话,人群中一位中年汉子扯着嗓子叫问。
被包围在人群中的那位年轻男子叹了口气就摇摇头,接着又道;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许是心思恶毒吧!”
“这小贱人,虞小姐都去了她还胆敢咒骂!”
“就是,没有虞将军和虞家军,她能有这般舒坦日子,还能安心享受荣华富贵,真是不要脸,忘恩负义的小贱人!”
“心思可真歹毒,也不知她怎的骂出口的?”
“就是,遮的严严实实,一看就不是个好的!”
“这些富贵窝里的黑心肝,整日里就想着害人,看老子不打死她!”
中年壮汉说着就要朝缩在城门口角落里,浑身上下遮的严严实实的吕解语冲上前去,却被周围的人拉住,并好言安抚;
“大兄弟莫要动怒,打她不成,吕家还有娘娘与皇子呢,可莫要祸及家人才好!”
“就是,他们权高势重,万不可招惹!”
周围人的话终于让中年壮汉慢慢冷静下来,但心里依旧憋着一口恶气,低头看了看,见脚底下有烂菜叶子和马粪,他想也没想弯腰抓起来,朝着吕解语就丢去;
“老子让你咒骂虞小姐……”
“对,看她还敢不敢骂了!”
“打她,打死这个恶毒的小贱人!”
“打死她……”
在中年壮汉的带头下,周围所有人都捡拾地上的东西,朝吕解语掷去,连停在不远处的马车都没放。
浑身是伤,疼的跪都跪不稳的吕解语,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缩在角落里抱着头瑟瑟发抖。
不一会儿功夫,身上被马粪、泥巴、烂菜、等物糊了个没眼看,亦被石子砸的浑身颤抖,由于是皇帝下旨责罚,一旁的吕家下人也不敢上前阻挡,亦不敢替吕解语挡下这些东西。
眼看周围的百姓越来越激动,越来越疯狂,守城侍卫这才不急不忙的出面制止,若不然,吕解语非得被他们活活打死不可!
这件事不一会儿就传的满城风雨,让整个吕家丢尽了脸面,也让闭门谢客的虞家听到了风声。
“哼!老夫的孙女儿,岂是他们想骂就能随意咒骂的?”
听到消息后的神武侯,立即气急败坏,沉思片刻后眼眸一闪,心里有了主意;
“备马,本侯要进宫一趟!”
说着,神武侯拿起挂在墙上的马鞭,迈开步子朝外走去,姚吉紧跟其后。
正房里躺着的虞驰正,也很想跟着一同去,奈何他不能出门,只能咬着牙咽下这口恶气;
“吕家……”
虞驰正虎眼带着蚀骨冷意,而后盯着屋顶不动。
后院,虞战南和段磊也在商量什么;
“祖父有令,我们不得随意出府,劳烦你这几日多多打听吕家的消息,尤其吕家几位公子的动向!”
“二哥只管放心,不出两日,我定把吕家上下所有人查个清楚明白。”
段磊说这话时,眼神带着如狼的狠劲。
“你莫要乱来!”
了解段磊脾气的虞战南,生怕他私下行事,便小声提醒。
“二哥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段磊身为虞驰正的徒弟,自然清楚这个时候不能添乱,便点头郑重保证,虞战南这才彻底放心。
“莫要让人抓住把柄!”
生怕给家中惹麻烦的虞战南,再次提醒。
“晓得了!”
二人正说着,刚从祠堂过来的虞望西,虞守东这对双生兄弟,见自家二哥和段磊凑近脑袋在说什么,好奇心的驱使下就变道朝这边而来。
“二哥,磊子哥,你们在聊甚子?”
性格比较活泼的虞守东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