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也有些许的奇怪,这不得不让他怀疑两者之间有所关联。
可阮烟就站在这里,到底做了什么,又怎么做到的呢?
这些疑惑出现在傅宴清的脑子里,但傅宴清并没有深究。
是什么样都没有关系。
只要他们一家四口好好的,别的都不重要。
接下来的路程,倒是没再出什么问题,四个人顺顺利利的回到了家里,洗漱睡觉。
临睡之前,阮烟不免想起了林子里的那两个人。
那些藤条是无差别攻击的,两人浑身赤裸的情况下,不仅身上会受伤,脸上也会受伤。
明天看看谁的脸上有伤,就知道这两人究竟是谁了。
阮烟对于两人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希望两个人经此一事,以后能够找个更隐秘的地方。
他们想怎么偷都可以,但是不能教坏小孩子!
这一觉阮烟睡的很好,一觉到天亮。
穿戴整齐后,阮烟轻手轻脚的从屋里出去,想要去厨房里做饭。
可才走到院子里,就透过厨房的门窗,看到了傅宴清那清瘦且挺拔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