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耳垂,一边在她的耳畔处呢喃细语。 温热的吐息伴随着他愈发粗重的喘息声,拂过了夕雾的耳畔。 夕雾却连眉头都未曾皱动一下。 大抵是江寒时轻时重的动作让她有些难受,夕雾轻轻地偏了偏头,似乎是下意识地想要躲开江寒的触碰。 然而,江寒只是痴痴地追了上来,不管不顾地继续亲吻着她。 方才夕雾偏头的动作却仿佛是在他面前露出了什么破绽一般。披散在她肩头处的黑发因此而滑落了下去,露出她半边身子。湿透了的衣裳根本就无法遮掩住什么,隐约可见布料之下夕雾那圆润又白皙的肩头。 江寒一边吻着,一边随意地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襟。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地挑开了那片半透明的洁白布料。然后,他轻轻地往一旁扯了扯,那片湿漉漉的布料便随着他的动作松松垮垮地落在夕雾的臂弯处,露出大片大片欺霜赛雪的白皙肌肤来。 江寒便顺着师姐纤长的脖颈,慢慢地吻上了她圆润的肩头。他的动作看似只是漫不经心地随意而为,毫无章法,可是其中却莫名带着些如愿以偿的小心翼翼与虔诚之色。 哪怕江寒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夕雾依旧不以为意。她自然知晓江寒此时神志不清,便是“肆意妄为”也情有可原。 当务之急是阻止江寒走火入魔。 “江寒,阴阳生化不息”夕雾稍微歪了歪头,在江寒的耳旁开口说道。她的声音依然澄澈无比,其中没有一丝斑驳杂念。 即便江寒这般对待她,她仍然能够神色淡淡地为他指点迷津,不受丝毫影响。 然而,这对于江寒来说,却无异于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师姐在他耳旁吐气如兰,他又如何能够无动于衷 “大师姐”他重重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唤着夕雾。江寒此时眼神迷离,像是根本就理解不了夕雾的指点一样。 他的亲吻越来越重,就仿佛是想要在夕雾的身上硬生生地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一般。 此时的江寒的确已经神志不清了。他体内的太一神火不断蔓延着,灼烧着他的神识,让他无法清醒,只能全凭借着自己的本能行事,就如同野兽一般。 如果再这样下去,太一神火会先烧毁他的神魂,然后焚尽他的身体,让他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夕雾当机立断,她没有去管江寒那越来越放肆的动作,而是直接伸出手,她的指尖逐一点在了江寒的奇经八脉处。 她常年在太一寒潭之中修炼,也算是对太一寒水略知一二。往日里,她曾经还能够借助寒潭之力,驱使太一寒水。 如今,江寒体内的太一神火与太一寒水失去了平衡,太一神火肆意地灼烧着他的四肢百骸。那么,只要夕雾借助寒潭之力,让江寒体内的太一寒水自如运转,与太一神火达成平衡,便能够使阴阳调和,从而救江寒一命。 夕雾白皙的指尖轻轻地点在江寒的身上,带起了一阵细微的颤栗之感。他的心脏不可抑制地重重跳动了起来。 奇经八脉的位置几乎贯穿了江寒全身,行于头、腹、背、腰、足等。其中,任脉为“阴脉之海”,督脉为“阳脉之海”,是为“任督二脉”。 夕雾的指尖游走在江寒灼热的肌肤之上,让他的身子都不禁微微颤抖了起来。 江寒只能愈发用力地亲吻着师姐脖颈处的白皙肌肤。而此时,那片原本光洁如玉的肌肤之上,已然遍布着一道又一道深深浅浅的绯红痕迹,从夕雾的耳畔蔓延至她的脖颈处,又一路延伸至了她的肩头。 细细看去,其中甚至还夹杂着一道极浅极浅的咬痕。大抵是江寒已经痛得难以忍受了,便下意识地张嘴咬了夕雾一口。 只不过,不知为何,他这时候却并没有像野兽一般,发了狠地啃咬,而仅仅是“浅尝辄止”,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牙印。 江寒的动作越来越“不堪入目”,可夕雾却像是浑然不觉一般,她自顾自地引导着紊乱不堪的太一寒水在江寒的体内自如运转着。 而太一神火也不复之前那般嚣张气焰,它先前是因为足够熟悉江寒的根骨和经脉,方才能够让太一寒水节节败退。 如今,夕雾出手助江寒一臂之力,让太一寒水自如运转,倒是让江寒体内本来一直肆虐着的太一神火逐渐消弭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