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歇会儿。” 舒月无比清晰地认知到,自己遭受嫌弃这一事实。 不过她没有和闻鹤争论的底气,只能冷哼后离开这里,然后按照闻鹤的安排泡了个热水澡。 她再回来时,闻鹤已经睡着,她还记挂刚才的事情,不愿和闻鹤同塌而眠,就去隔壁休息了。 这场雨下个不停,夜里惊雷乍现,将她从梦中惊扰。 舒月揉了揉眼睛,坐在床上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去找闻鹤了。 看着床上纹丝不动的闻鹤,她低声牢骚:“你睡得倒是香甜。” 但上床后她才发现,闻鹤浑身滚烫,应该是在发高烧。 她在夜色中戳着闻鹤滚烫的额头,满是诧异地说:“你不会真的生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