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卫令忍不住走了过来,“你说什么呢?”
一次来两个继承人,在寻常人家是好消息,在皇家,尤其又是嫡长,那就不是什么好消息了。
同样都是嫡子,都有问鼎皇权的权利,最易同室操戈,这种事向来是有所忌讳的。
“当年,在我之后出生的还有一个孩子,他在还没来及睁眼时,就被悄悄的送走了……双生为阴,许多人认为这是不祥之兆,又恰逢大灾,像是印证了说法一般。”
“这件事,那个人也知道,未免影响他的地位,他连见都没有去见,便命令大夫把一个孩子……溺死,免得他自己受人非议。”
他们这位皇帝是最迷信的,害怕阴气过重引起江山动荡,一句话就扼杀掉了一个刚出生的小生命。
卫令听的懂钟离廷口中的那个人,大概是心中有怨,就算是当年,他也多是唤皇上的,像是没把人当父亲。
可是……
卫令,“溺死?等等……你刚刚……不是说送走了?”
卫令说着,忍不住又看了眼面色苍白的许辞。
听到这里,他基本上已经明白了,心底多少生出了些不落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