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见为净。左右酒壶她也够不到,如花花耷拉了脑袋,身子悄悄往后退了退。
“丫头。”
她身子刚挪开一点儿,耳畔忽然传来一道玩味的唤声。
如花花立时顿住身子,微微抬眸看向身旁的花以朝。
花以朝似乎有些半醉了,整个人懒懒的倒在椅背上,眼眸轻阖,慵懒地开口吩咐她道,“斟酒。”
他刚刚把酒壶放在左手边,自斟自饮半天,她都以为这江阴侯是把她的存在给忘了,这会儿又想起她的存在来了。
“是。”如花花埋头低低应了一声。
酒壶放在花以朝左手边,她在花以朝右手边,中间还隔了半个手臂的距离。她想要够到那酒壶,就要越过大半张案席。
为了防止衣裳贴到案上的那些食物,她只能起身往花以朝的身侧挪了挪,才倾身去够那酒壶。
梳理整齐的发髻晃过眼前,擦过鼻尖,淡淡的脂粉香瞬时扑鼻而来。
这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小丫头,规矩上差得是一塌糊涂,人倒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况且,那一双灵动的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