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踏着步子下了道窄梯,她随意寻了个房间,跑了进去,反锁上门。
男人发现她的动静,也立即追过来,奈何下面是整齐的两排一模一样的房间。
“该死!”
周时微在房内听见男人懊恼的粗口,彼时她已经用尽全身力气,无力地靠在门上。
她用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忙打开了手机静音,给周池礼和管陶发了定位。
周池礼刚刚被几个商人缠住,说了好一箩筐应酬话,一回头,周时微已经演奏完毕,人也不见了,管陶也不知去哪了。
他四处扫了扫,也没见人。
这边的江云宙等了半天,都不见人,他冲进女厕,吓到了好几位女客。
“微微?周时微?”
没人应答,莫非是从另一边先走了?
他回到大厅,也寻了起来。
管陶现下正被管煜扣着腰,给四处的来宾敬酒。
管父管母如今还在国外谈项目,没有赶回来给女儿过生日礼,只是往管陶名下买了一处地,当补偿她的生日礼物。
从小到大管陶早已习惯父母的忙碌,也没说什么,更何况她已知晓这并非亲生父母,心中不免还是难受。
“小煜真是疼妹妹啊,从小到大小陶你没少费心吧。”
管煜笑了笑,“李伯见笑了,我父母忙,我这做哥哥的当然要对妹妹多费心了。”
他将人搂得紧,管陶已经感到有些不适,却又不敢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