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玉本没读过什么书,字也不认得几个,硬生生说不出来。正要自罚,却不见酒杯,甚是尴尬。此时浸月站起来,她本是通晓诗词,又想到弘昼更喜欢贤德的女子,故笑道:
“奴才无才,不能为大家助兴,只好自罚三杯。只是这茶水实在清淡,比不上屈子殉国之烈情。还请王爷福晋赐酒,免得扫了兴致。”
“你还怀着身孕,不宜饮酒,便以茶代酒喝了吧。”弘昼道。
“喝了雄黄酒,病魔都远走,也算是为孩子祈福了。”浸月摸着发福的肚子笑道。
“便暂且一小盅吧。”纤袅让琅玕去斟酒,“且不可多饮。雄黄性烈,格格便喝些冰镇的吧。”
“多谢福晋。”浸月笑道,“福晋操劳,体贴奴才,怎么就忘记给香玉妹妹送上酒杯了?这些奴才果真做事不上心啊!”
“是我疏忽了,难得办一件事,竟还冒失了,这还得请侧福晋指教。”纤袅笑道,“便给香玉格格也上一杯一样的吧。”
“多谢福晋体谅。”香玉道。
玲珑送上一杯还在沸腾的雄黄酒,香玉不敢接,想是纤袅刁难。又见浸月将冰镇雄黄酒一饮而尽,自己不喝,恐怕失了礼节,便颤抖地端起酒杯要敬酒。弘昼看出酒上还冒着烟,也猜想是纤袅故意刁难,便也没怎么说。只见香玉将滚烫的雄黄酒饮下,却因烫又不小心打翻。但毕竟不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