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就是你的人,是知道了我出事,来救我的。”
“可是在打斗间,我拿到了他的刀……”
说着,姜倾梧笑着朝燕修宸凑近了些,“那把刀……太轻了!”
燕修宸忽的一惊,瞳孔微明的想起那把刀的份量,确实和他的不同。
“在破庙里,我也曾拿过江酒的刀,两把刀完全不同。”
说着,姜倾梧轻叹着道,“之前挽月说过,披风不一样,也许是因为恰巧换了料子而已。”
“可是刀呢,随身佩刀,怎么可能说换就换。”
“就算要换,也不会一模一样,单重量不同。””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仿照江酒来置办行头,却只学了皮毛。”
“只是如今……我虽然弄明白了个中真相,却好像丢了一个人……”
燕修宸突然回过神来,轻轻摇动金铜扇,来掩饰心底的震惊和无措。
“丢了一个人?丢了谁?”
“江酒啊?”姜倾梧脱口道,继而朝燕修宸探了探身子。
“江酒去哪了?他不可能不知道顾厌白冒充他。”
“他若知道,为何没有现身。”
“如今整个故事里,在顾厌白出现之后,江酒便消失了。”
姜倾梧目光如炬的盯着燕修宸,随即朝其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
“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哪,但……你一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