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汐羽直接转到了聚财城,说来回来这么久也该看看恩师了。
她便买了一些糕点来了孙院长的家。
孙夫人看她来了立刻便招呼进了屋。
“难得你还记得我们,你这是放年学了吗?”
“没有,是家里有事特意告了假,然后有空正好过来看看你们,毕竟没有当初院长的帮忙,也没有现在的我!”
“那也是因为你是一个好苗子,哪里就都是我们的功劳了?你们院长也不过就是做了该做的事情。”
“夫人客气了,您和孙院长对我的大恩大德学生都记得呢!待学生他日学成必然还会重重感谢一番的。”
“你有这心就好了,等你们院长回来指不定会多高兴呢!”
“嗯,我记得往常这时候,书院已经下学了!”
“是!不过这书院近期新收了一名女学生很有才学,你们院长喜欢的不得了,今日好像有什么辩论之术,他应该又亲自跑去了!”
“新收的女学生?”
崔汐羽顿时眉头一皱,又一件超出她掌控的事情发生了。
她记得上一次自那苟员外的女儿被招进京师女子学堂后,栖梧书院就后继无人了,到后来也渐渐没落了,哪里来的什么大才。
“诶?说来这女学生你应该会认识吧,听你们院长说她原也是新守村的,后来随母亲离开婆家去了胯月村,你们院长他还去查过……”
“只是当时村子被封锁了,没进去,原来那母女两个直接被县令大人给迁去了胯月村的。”
这后面的话,崔汐羽已经听不清了。
她的耳朵里全是那一句新守村同母亲离了婆家搬到了胯月村。
这说的不就是崔汐蕊那个小贱人嘛!
她们新守村的人向来本分,哪里有离了夫家的,更不要提搬去别村的了!
“那……那个女学生叫什么夫人您知道吗?”
“应该是叫刘言诗!”
“刘言诗?您确定是这个名字?”
“确定!这不是最近有人送了我两坛罐头,就叫言诗罐头。”
“我听说桶金城那边有一个言诗姑娘,会做很多吃的,什么茶叶蛋啊卤蛋啊,都是这个言诗姑娘研究出来的。”
“恰好这学生同那个言诗姑娘同名,因而我这印象特别深刻!”
“可我们村里并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别说叫这名字的,就是刘这个姓氏……”
忽然崔汐羽的话停住了。
不,并非没有这个姓氏,刘氏不就是姓刘吗?
“刘言诗……”
因离了崔家因而改姓了刘。
而言诗这个名字,估计就是借用桶金城那位姑娘名号起的呢!
你「母亲这段时间究竟到底在什么?不是让她盯紧了吗?那都混进了书院成了院长都喜欢的学生,她都不知道吗?」
“对了夫人,我这边原来还有一些事要处理的,孙院长有事不能回来,我便先告辞了!还请夫人到时候帮忙转告一声。”
“你看,这事闹的不巧了,好,我到时候一定转告他。”
崔汐羽离开了孙院长家,这一次朝着张记面馆去了。
“哎呀,汐羽回来了啊!”齐氏一副热情的模样,赶忙把人给请到了屋里。
崔汐羽进门,却未见一个食客,可这时已经到了饭点,怎会冷落至此?
“信上听我娘说店里的生意冷落了不少,那怎的连一个食客也没有了?”
齐氏笑着的脸立时便是一僵,“这也怪不了我们呀!这光是抓盗贼就把这封了好几天!”
“还有你那好二婶,也不知得罪了谁被人刺一刀……”
“什么?你说刘氏被人刺了一刀?”
“可不是!就是因为她,搞得人心惶惶的,都不敢出来吃饭了,你说说她得罪人还要连累我们!”
齐氏的埋怨崔汐羽却已经全然听不见了,满脑子都是震惊,随即她仿佛明白了。
那一刀八成是她二叔捅的,还真是她的好二叔。
她原只想挑唆她二叔去揍刘氏一顿,没想到他竟然会痛下杀手。
不过这样也好,那刘氏若受了重伤,也够崔汐蕊那个小贱人忙活一阵子的了。
“这不正好是一个好机会!现在刘氏受了伤,对面面馆定然会受影响,如今正是我们挽回局面的时候了。”
“可是现在人们都不敢出来,我们怎么挽回?”
“他们不敢出来我们就给送去嘛!以前没开店的时候咱们不也是推着小车卖的!”
“对呀!汐羽说的对!我现在就去把那小车收拾出来!”张景山立刻附和道。
“舅舅,你先别着忙,我还有事和你说!”
崔汐羽知道自己的这个舅母是一个不靠谱的,索性便直接同张景山说了。
“我刚刚去拜访了书院的院长,听说书院新收了一个女学生……”
“这个我知道!”不待崔汐羽说完,齐氏便凑了过来,“是叫什么刘言诗吧?来这的书生经常说起她。”
“上次舞弊的好像就是她,还有前两天被坏人抓走毁了清白什么的。”
“还有这事?”
崔汐羽本来对于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