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在客厅里,气氛渐渐缓和下来。简初靠在戚柏言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的温暖。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再让我这么担心了。”简初轻声说。
戚柏言温柔地看着简初:“好,我答应你。”
晚餐后,姚岑跟骁骁都走了,他们坐在花园里,享受着宁静的夜晚,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银纱。
回来的第一时间也都纷纷跟家人朋友报了平安,至于有些细节的事情他没有说大家也没有问,也都知道戚柏言是个什么样的人,做事情会有分成的。
这两天的时间过得飞速一般,速度虽然很快,快到让人觉得是一场梦,但是简初却还是会觉得有点儿太不可思议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戚柏言的一场局,就是为了让楚牧和陷入进去。
这让她心里感到了极其的不安。
戚柏言也察觉到了简初的没有安全感,他轻轻握住简初的手,嗓音温柔似水道:“别胡思乱想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现在也已经在收尾了,这一次之所以没有跟你坦白说明白我也只是临时起意,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楚牧和或许会更得意,事情可能会比这两天发生的也要更严重一些,所以与其让他先下手,还不如我抢先一步把该做的都做了,至少不给他留下任何的机会。”
戚柏言避重就轻避开了当天发生的情况,他开着车从公司出来之后就准备回老宅,路上的时候忽然间看见了一条国外发布的信息,某企业家被仇家陷害尸骨无存。
这让他不由联想到了自已,如果他没有了,戚家跟简初和孩子又该怎么办?
谁能护得住?
就算戚家有这个本事和底气,可是他们该多伤心?
所以戚柏言想着想着就想主动出击,只有所有的掌握权都掌握在他手里,他才有百分百的把握结果是他想要的。
但他不需要让简初知道这些,只需要让简初开开心心就好了。
戚柏言的一番话也让简初轻轻点了点头,她侧头看向戚柏言眼神中依旧是带着一丝担忧道:“你和楚牧和对峙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执着于对付戚家对付你?他到底对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戚柏言微微皱着眉头,这也是担心的点,但是事实楚牧和所有的回应都跟答案毫不靠边。
他叹着气,淡淡道:“他内心已经扭曲了完全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人,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没有什么仇恨,只是单纯的看不惯我?”
戚柏言的回答,那么就是说事实还没有弄清楚,简初微抿着唇淡淡道:“楚牧和的心思比较深沉,我估计这一次就算是我们先主动出击给他使绊子也不一定真的能把他怎么样?”
虽然敲诈是要被判刑付出法律责任的,但是这期间是不是会发生变故谁都不知道?
简初心里很是担忧,脸上的表情也连带着变得难看了。
她紧抿着唇,情绪有些不太好,戚柏言见状也是赶紧宽慰道:“不要多想,你要放开心情,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不管楚牧和又什么王牌都不要拍,他永远都不会赢的。”
“楚牧和要是真的露出王牌倒也好,与其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还不如趁早弄个明明白白,至少这样我们才能知道该怎么应对,嗯?”
“柏言,你说楚牧和真的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吗?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简初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疑虑。
戚柏言轻轻握住简初的手,给予她力量:“放心吧,他这次插翅难逃。证据确凿,法律会公正地审判他。”
简初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他这个人太狡猾了,总是能想出各种办法来对付我们。”
戚柏言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坚定地说:“这次他不会再有机会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他的命运已经注定。”
就在这时,戚柏言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微微皱起眉头。“是姚岑。”
简初心中一紧,“这么晚了,姚岑打电话来有什么事?”
戚柏言按下接听键,“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姚岑焦急的声音:“戚总,不好了。楚牧和在警局里闹起来了,他说他是被冤枉的,要求见律师。”
戚柏言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还真是不死心。不用管他,让警方按照程序处理。”
姚岑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戚总,楚牧和说他有重要的证据可以证明自已的清白。如果我们不让他见律师,可能会对我们不利。”
戚柏言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好,让他见律师。但是要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防止他耍什么花样。”
挂断电话后,戚柏言看向简初,“楚牧和要求见律师,可能会有一些麻烦。不过不用担心,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他翻不了身。”
简初咬着嘴唇:“他到底有什么证据?会不会真的能让他逃脱法律的制裁?”
戚柏言微微扬起下巴,自信地说:“他不会有机会的。不管他拿出什么证据,我们都能应对。”
第二天,楚牧和的律师来到了警局。
他要求查看所有的证据,并与楚牧和进行了长时间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