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姚岑不擅长跟这些人打交道，所以简直觉得筋疲力尽，不过一切都还算是顺利，只等着过几天收网就行了。
姚岑回公司跟戚柏言汇报，简单的说了下进展，戚柏言只是点了点头。
姚岑有些不太明白戚柏言这样的用意，他低声问：“戚总，您这样做的意思是想要利用这个人给他背后的人传达一些消息对吗？”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大可以直接不需要大费周章的。
戚柏言抬眸看了一眼姚岑，他淡淡的说：“不错，现在都学会了自问自答了。”
戚柏言很满意的笑着，姚岑也被夸的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姚岑说：“戚总，这个人确定不会说漏嘴吧？”
“他没见过你，如果见过你的话不会是这种反应的，更何况，这么久过去了，恐怕早就觉得我们什么都查不到，所以又怎么可能怀疑这个铁头呢？”
“嗯，您说的是，那我继续跟铁头这边保持联系？”姚岑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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