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情况。皇后得知后,便令李义德前去给留宿于嘉贵妃处的烨帝送信。
自己同随李义德从皇后处一道出来,顺便嘱咐李义德不得声张,暗中行事,不想竟被冰莘撞了个正着。于是,她借此威胁起来。
“堂兄若不想姐夫的事流传出去,那就把林日成的去处告诉我。”
“你哥在哪儿他就在哪儿呀,你不是知道吗?”
“我要更确切的。”
“海西省滇州朱雀军炎天部将军阮冰華之副官参谋林日成。”
“他并未在滇州。”
凌君故作惊诧,“怎么可能?他自我回朝之后一直跟着你哥,从顺州转战滇南,已经四五年没回京了。”
“不知是这紫微宫的禁军护卫统领不甚好当呀,还是你沉浸在昕姐姐有孕之喜中无法自拔,也罢,既然哥哥的记性极差,我这当妹妹的提醒一二也无不可。四月中旬,东宫次子满月喜宴,他亲自接我进京的。”
“是吗,这小子,怎么回京还不跟我说一声呢,真是的。”
“你当我很好忽悠是吧,虽然他始终并未露面,但以昕姐姐的能力,你们不会一无所知的。就比如,他一直替她追查紫羽飞镖,怎么,这事芸姐姐不知,君哥哥你也不知吗?”
冰莘这杀手锏让凌君始料未及,无从招架,“此事你从何知晓的,他必不会轻易透露分毫的。”
“于我而言,这些都无关痛痒的人事,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应该得的报应罢了,我听了也自当没听到一样,是以我怎么知道并不重要。”
冰莘底气越来越足,对凌君步步紧逼,“我还有一件连昕姐姐都探不到的辛秘,是对解开姐夫这次久病谜团大有裨益的,不知哥哥可愿与我交换?”
凌君再无防备,败下阵来,“日成从始至终都直接听命于父皇,行踪皆为机密要务,这次他回京实在意外,昕儿又在安胎,暂无暇去探听宫中的事。是以我无从所知,恕无以相告。”
“他没有送我回来,自然也不会回滇州去。那舅父近月可有什么烦忧的朝事?平时太微宫那边都是谁来的最多?”
“并未见父皇为何事苦恼,倒是兵部的人来得比较勤些。”
“兵部。”冰莘若有所思的笑了,抬手拍了凌君手臂一下,“多谢!”
见冰莘这便要走,凌君急忙拦下,“哎,你这是过河拆桥吗?你自己说要交换的,赶紧的,拿出来。”
“他是没有亲自送我回来,但是福寿替他送我回来了。”
凌君打断冰莘,恼道:“既然福寿来了,你何必还在这里诓我,套我的话,你直接跟着他不就好了?”
“福寿压根就没有直接去追他,而是去了一趟越奚医馆,然后就返回靖都了,之后我便无法掌握他的行踪了。想来是他在宫里得了什么东西需要越大夫检验吧,至于能从什么地方得到什么东西,又值得他让福寿跑一趟襄城,自然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被冰莘使了连环计,凌君也是无可奈何。回过神,凌君对着慧哥道:“走吧,我设法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