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回忆,也觉得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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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也记得自己不招人待见。
想起令自己不高兴的回忆,刘启睡梦中也不甚安稳,睡得极浅,几乎在曙光初现时就睁开了眼,梦里记忆纷繁复杂,扰的人头疼。
“陛下,可要宣太医瞧瞧?”
“不必——”
刘启摆了摆手,接过湿帕子洗漱,看见铜镜中倒影的面容时,突然想起另外一张面容,不足以让人觉得惊艳和绝美,只是文静和安宁。
让人留恋的安宁。
出神了一瞬,刘启放倒了铜镜,随后转身向外去,将忙碌的宫人尽数都甩在了身后,晨起的微风带着些凉意,却浇不灭刘启心中涌起的念头。
他后悔了。
他当日就不该离开。
就算在生气也该继续待在椒房殿,就算让薄巧慧厌烦和抗拒,也好过搅得自己如今心烦意乱,进退两难。
要难受,也得两人一起难受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