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轩辕煜听到云初染说有毒眉毛挑了挑。
难不成这是一场鸿门宴?
这皇甫越刚坐上皇帝的位置就如此迫不及待了?
远处,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云初染,看着云初染进去大殿才悄悄离开。
“先看看,做好准备饭菜经过我之手才能吃。”皇甫越是千算万算却漏算了一点,算漏了她云初染会毒,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哪些有毒,哪些没毒。
她会医的事情,皇甫越似乎并不知道,这就不奇怪了。
“你说……云初染察觉到虞美人有毒了?”云初染怎么会知道虞美人有毒?
那虞美人可是她从远地引进过来的品种,就连他都不认识,云初染怎么会知道?
“让那些人先别忙动手。”云初染知道了轩辕煜肯定会有戒备心,今日就不能动手了。
千算万算,竟然不知道云初染竟然认识虞美人。
“皇上,该去大殿了。”
“走!”
大殿内——
大臣跟女眷们差不多都已经到齐了,云初染扫视了一圈见没什么异样才坐下。
这竟然是一场鸿门宴,这皇甫越也太着急了,刚坐上皇位根基不稳就想动他们?
完全没有考虑后果,先不说能不能如愿,就算如愿了,那东陵国跟南诏国会就此罢手吗?
那南诏皇帝虽然也是希望他们死在这北枂,若真死在这北枂,那皇帝也要装一装样子吧?
东陵国跟南诏国连手这北枂能以一敌二吗?
这皇甫越未免想的太美了。
“皇上驾到——”
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云初染皱了皱眉头,这声音一如既往的难听。
北枂的大臣跟女眷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云初染轩辕煜还有夜王三人是站着的,皇甫越走到正中央的主位上坐下,“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众人才起身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云初染也才落座。
今日,她也想看看这皇甫越能做出什么幺蛾子。
想瓮中捉鳖?恐怕不能如愿以偿吧?
“多谢南诏的一字并肩王跟东陵国的夜王千里迢迢来为朕庆贺,今日普天同庆,免税一年。”皇甫越突然变得仁慈,免税一年。
这北枂的百姓估计会高兴疯了吧?
接下来就是无聊的歌舞表演,夜笙歌应付琉璃都快应接不暇了,云初染正好坐在夜王旁边看着琉璃对夜王的猛攻一阵闷笑。
这琉璃现在的样子倒是像极了她当时追轩辕煜的时候。
还好她脸皮够厚,抗击能力够强,不然早该放弃轩辕煜了。
“我们是不是过几天就该回南诏国了?”本来还说游山玩水呢,没一天过的高兴的。
“差不多吧,如果染儿想在北枂多玩几天也可以。”轩辕煜把决定权交到云初染手中,旁边的轩辕澈闷头喝酒,想不到皇叔对云初染还真是宠在心尖了。
这边庆贺完了他们理应尽快回去,而且皇叔现在的立场……不快点回去只会让皇帝怀疑,竟然一点也不在意……
“那好,到时候再说吧,我现在也没有打算。”留还是不留就看情况吧,计划赶不上变化。
谁知道中间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原本在中央跳舞的姑娘们纷纷退下,屋外一女子面带薄纱抱着古琴缓缓走进来,莲步轻移一阵微风吹起女子的裙摆跟三千青丝给人一种从天而降的感觉。
女子的到来让所有人打起了精神,就连夜笙歌都突然精神了。
轩辕煜应该是其中最为淡定的一个人吧?
云初染的目光一直在皇甫越的身上,她清楚的看见那女子进殿的时候那皇甫越眸子里一闪而逝的亮光。
这女子……
云初染的目光从皇甫越的身上转移到那青衣女子身上,那女子的青衣跟云初染的青衣正好撞色,两人穿同样颜色的衣服自然会被拿来对比一番。
“那女子似乎跟南诏国的王妃穿的同样颜色的。”
“这宫宴女眷最忌讳的除了撞衫就是撞色了,没想到南诏国的王妃竟然跟一个献艺的女子撞色了。”
听着那些人的议论云初染并没有生气,这颜色只有那么几种,撞衫又怎么了?
不是说谁丑谁尴尬吗?她还是有信心的。
那女子抱着古琴先给皇甫越行礼,然后就席地而坐,坐下的一瞬间,云初染清楚的看见那女子的目光向着轩辕煜这边扫了一眼,虽然很快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