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重重的叹息自口中而出,胥余略带无奈的看向了子启。
“你还关心我的安危,我很是感动,既然你是害怕了,你三弟也没要求你必须要留在朝歌,不如,你先回封地,忍一忍,看一看你三弟是不是当真想要进行改革,触碰王室宗族成员的利益,假如他当真是要把大邑商带入深渊,到那时,你可就不能再这般怯懦了。”
胥余的话说的中肯,在这期间,子干虽在却更加像空气,他是全程没开口。
而在子启离开以后,胥余这才看向了他。
“我说少师呀,你这把微侯带到我这里,又一言不发,这是为了什么呀?”
“我只是怕这小子没办法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再把自己憋出毛病来,他不敢跟我说的原因,只怕是那一天,我下手太黑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