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执掌益州多年,对益州投入了全部心血………”
之玉点头,“所以呢?”
“所以,王爷能保证,你接手益州后,会比我对百姓还好吗?”
闻言终于没回答,而是问道:“将军若是信任本王,不如同本王去个地方。”
闻言公孙述木然的点了点头,“好。”
之玉挑眉,“将军倒是爽快。”
公孙述无奈叹息:“如今整个益州的经济命脉都被王爷你掌握在手中,我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大不了也就是一死而已。”
闻言之玉没有说话,而是让人备马,待公孙述交接好事务后,她直接带着公孙述离开了益州。
到边境上时,之玉从怀其中掏出了一份舆图,潇洒的道:“想去哪里,你自己挑地方?”
公孙述虽然有些摸不清状况,不过还是拿去舆图随意指了一地。
之玉见此点了点头,当即策马道:“那就去这里。”
一路风尘仆仆到了公孙述所指的地方后,看着天空中熙熙攘攘升起的炊烟,之玉带着公孙述直接去了一个农家去借住。
在农家待了三天,公孙述的心情从刚开始的漠然变为惊奇,再到后面的恍然。
之玉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不耽搁时间,当即带着公孙述便准备离开,临走时之玉还鼓励了农家即将参加科考的女儿一番,让她努力考试,将来好出人头地。
出了村落,公孙述面色复杂的看着之玉,“定王,倒真是个好君王。”
之玉闻言点头,“本王也是如此觉得的。”
听到少女自信的得过分的话,公孙述心中满是无奈,他治理益州这么多年,竟还比不上定王治理这些地方一两年,也许,他真的不适合为官。
“定王府的科举之制,倒真是利国利民。”
“这是自然,不然本王也不可能颁布这个政令。”
公孙述:“…………”
今日的定王为何如此自恋?
“所以,将军想清楚了吗?益州百姓跟着本王,本王亏待不了他们。”
“而且……,只要天下还不统一,早晚都会有战乱。”
“都说天下兴亡,百姓皆苦,将军爱民如子,想来也不希望百姓再此卷入战火之中吧。”
闻言公孙述默然,是啊,天下兴亡,苦的都是百姓,自己苦苦支撑益州的意义到底在哪呢?
益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发起战乱,益州根本占不到什么便宜,届时受苦的,不也是百姓吗?
回到州牧府后,公孙述在书房中与自己的部下商量了一天,最终公孙述拿着益州牧的印章 ,亲自去了驿站向之玉投诚。
秦定元年五月,益州州牧兼辅汉将军公孙述投降,定王府兵不血刃拿下益州,公孙述受封安国侯。
秦定元年六月,大司马王景传来消息,东方的各方势力已被铲除,同年八月,西北传来消息,大将军韩明月带兵已把河西四郡收复。
十月,之玉在长安称帝,国号为宁,意为长久安宁之意。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身着朝服,拿着笏板对高台之上的之玉高呼道。
之玉一身黑色龙袍加身,看着下面男女参半的文武百官,心中无比舒畅,谁说………女子不如男?
“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
之玉对下面的甘棠使了个眼色,甘棠点头,拿着成堆的圣旨上前开始宣读起来:
“大宁秦定元年十月………,丞相邓禹,为官清廉,政绩斐然,封高密侯。”
“丞相郭匡,才德兼备,经世致用,实国家之栋才,封阳安侯。”
“大司马王景,忠诚勇猛、屡建奇功,封忠勇侯,天下兵马大元帅。”
“大将军韩明月,骁勇善战,战功赫赫,封太平侯。”
“原梁王刘永……,高风亮节,德艺双馨,封安乐侯。”
“…………。”
随着甘棠把一堆圣旨念完,台下众人该封爵的封爵,该升官的升官,个个喜上眉梢。
之玉称帝后,日子和从前没什么不同,唯一让她心烦的,只有每天让她选后宫的折子。
不止前朝大臣把眼光放在之玉的后宫里面,便连后宫中的太后,每日都要来劝她。
对此之玉表示很无语,对着这些大臣和后宫中的太后,她主打的就左耳进右耳出,你们说你们的,我继续我行我素。
这种状态还没维持多久,郭况便急匆匆的找上了之玉:“阿姊——。”
听到郭况山路十八弯的语调,之玉微微挑了挑眉,“这是怎么了?”
郭况气红了眼,对之玉告状道:“族中之人又来找我了,他们撺掇我对阿姊你下手。”
“阿姊你定要严惩他们,他们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闻言之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阿况放心,阿姊会处理此事的,你回去忙你的事情吧 。”
郭况点头,“阿姊你千万不要姑息他们,他们已经找了我好多次了。”
“知道了。”
翌日,之玉下旨,丞相郭匡,封西域都护,前往西域重建西域都护府,重开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