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点心,画本,都给她备好。
又拿个大迎枕,放在她身后。
“青言,我去一下,很快回来。你要是累了,就睡会。”
“嗯。”
沈青言漫不经心的应他一声。
这人老了之后,还不知道到会多啰嗦。
现在就已经啰嗦的要命。
陆钊走到门口,又回来,在她脑门上亲一口。
“这次真走了。”
“走吧,走吧。”
沈青言摆着手。
陆钊走到外屋。
冲站在门口伺候的丫头招下手。
“本太子进宫一趟,你们注意点太子妃的手。”
“是。”
陆钊走到府门口。
长公主的马车刚刚好过来。
“见过长姐。”
“我去看看青言,你要进宫见父皇?”
陆钊颔首。
“那你别待太久,省的青言伤神。”
“你”
长公主闻言,哭笑不得。
“好,你放心去,我看看她就走。”
长公主目送陆钊走远。
进去,看着沈青言,就把刚才俩人的对话,玩笑似的跟她讲了。
沈青言叹口气。
长公主的话打开了她嘴上的阀门,开始吐槽她手指受伤之后,陆钊的种种奇葩行为。
明明是吐槽,可长公主听进耳里,却是明晃晃的秀恩爱。
酸丢丢的直冒酸水。
笑着掐她脸色红润的脸颊。
眉眼盈盈,笑容满面,一看就知道,小日子过的幸福。
“你就知足吧。”
眼睛看向她的手指。
沈青言两根手指微微曲着,指肚上的咬痕,已经很淡很淡。
“能好吗?”
“不知道,我尽力。”
长公主心疼的啐一口:“怎么会有那么丧心病狂的女人。”
“的确疯狂。她回去之后,还心心念念的要去找已经剐刑死了柳文友,放火烧屋,连累仲夫人跟着丢了性命。”
长公主哑然。
也不知道那个柳文友到底多出类拔萃,能让一个女子为他神魂颠倒至此。
“其实也就那样,还比不上木易他们。”
沈青言现在想起,也不甚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