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侯爷走的那天,夫人也紧跟着走了,没人知道夫人去了哪。”
守院子的仆从,低声道。
顾西岑皱着眉,正要细问,管家急匆匆从外面进来。
“侯爷,夫人那天拿着休书去官衙办好手续,跟老奴对好府里的账,就带着她的嫁妆跟人没有片刻逗留冒雨离开。
第二天老奴去沈家打听,才知道夫人没回沈家,而是冒雨出了城。”
顾西岑听到这,神色疲乏的脸一沉,沙哑着嗓子:“这可怎么办?回来的路上,诚王感染严重风寒,是吃了沈青言制作的药丸两天就痊愈。现在,他问我要方子······”
这人却走了。
管家没想到自家侯爷是因为这个才如此着急,心瞬间一凉。
第一次,觉得夫人走了也好。
想归想,还是不忍看主子着急。
“要不侯爷进屋找找,夫人走的匆忙,她留下的东西都没动。”
顾西岑再次转身,走进沈青言的卧室,噼里啪啦,将屋里所有的抽屉打开。
针线,剩下不多的胭脂,水粉。
还有他送的,让她带出去充门面的首饰。
就是不见半张纸片。
懊恼的拍下桌面。
蓦的,顾西岑双眼炸裂的一亮,那一堆的首饰里,一块青色带着裂纹,还缺了一角的玉佩,静静的躺在首饰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