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南雄抱着美人睡觉,手在动,心在跳,眼睛眯着。
这一刻,董南雄满满快乐欲望充斥着脑海内的一切,隔壁生下不久还在哭泣的儿子董古林,不停地吵闹也不管不闻。
董南雄微笑,此一刻的,最想说的一句话,天下男人的幸福,是手里抱着美人,耳朵听着儿子的哭声。
董南雄的耳在听,心在跳,嘴在动。
董南雄把自己的嘴伸得长长的,红红的嘴唇做了O状,上前吻,女人的身子有着特别的味,是香,是甜,是其乐无穷的地方。
身为皇子,董南雄没有什么祈求,皇帝座位?从来就没有想过,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就行。
心情愉悦的董南雄,得意洋洋。
“喂,夫君,看看儿子古林去,他这样哭,不正常诶!”美人说道,“那是我们俩的宝贝诶,要细心呵护。”
“对。”本来不予理睬的董南雄不情愿地起床,来到了幼儿的身旁,伸手,抱住,古林哭声戛然而止。
怪异,董南雄兴奋不已,这儿子与自己真的缘分不浅。
不哭了便放下,古林的背刚挨床时,又哭声大作。
抱着,这一次,就在房间内抱着踱步也哭声不止。
出处走走。
抱着儿子古林的董南雄离开房间,在自家的后院不停地走动。突然,远处的灯火通明,如同白日。
好奇的董南雄正准备向外探望,自己的家丁从门外走来,大声地说道:“王爷,大事不好,我们要遭殃了!”
董南雄不明白:“说清楚点。”
“外面众多的军人,就是冲王爷您来的。”家丁急急地说道,“快走,不然的话,晚点,便走不了啦。”
“快,叫美人离开,叫大家逃命要紧!”董南雄眉头一皱,不管真假,离开这儿再说,开后门,抱着自己的儿子,向茫茫夜幕隐去。
不远,在一间房的屋角下,抱着小儿的董南雄探出头,遥望着自己的房屋,一股浓烟冲天而起,瞬间,火龙在自己的院落上方飞舞。
“完了,完了……那报信的家丁也不见出来,看来耽搁了出来的时光,要说服众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呜呜……是谁作孽,父皇?不可能,对,篡夺皇权!是谁呢?”董南雄呜呜地哭泣,这儿的美好生活,到此结束,走吧,离开京都再说。
这时候背上的董古林嚎啕大哭,这一下,让董南雄心急如焚:“别哭,别哭,我的儿,不是,是老祖宗,你怎么这样?不害怕追兵的到来?”
董古林还是哭,越哭声音越大。
董南雄没有办法,只能背着儿子,急急地朝城门走去,片刻,便进入了城外的羊肠小道上,后面,又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董南雄只得朝山林走去,不一会,便隐没在茫茫的丛林内。
梁将军
月夜,段翔鸿率领手下,朝着董西雄的院落急行军,时间就是胜利。董西雄躺在床上,鼾声不断。
梁洪成持剑而立,站在董西雄的房门前,威风凛凛。
梁洪成今夜特别,穿着了董西雄给自己的一副铠甲。
董西雄安心地睡觉,正在做着他的梦。
董西雄被人牵着,套上枷锁。
“走,别磨蹭。”一男一女,长得毛毛搓搓一红一白的两人,手里的一副铁链靠在了董西雄的双手。
“喂,我是皇子诶。你这样对我,要是我父皇知道了,定能将你碎尸无存。”
“嘿嘿,你的父皇现在也在里面,他在等你们的到来,他再也没有能力保护你了,你快些走,不然的话,皮鞭伺候。”红脸说道,手中的鞭扬起。
“是啊,你的父皇已经是我们的阶下囚。你快点走,在我们这儿,一样一样,可没有什么皇子平民之分。”白脸说道,“在这儿,只有死人。”
“啊?我父皇他死了?他好好的呢,昨天还上朝呢。你们说谎。”
“你爱信不信吧,那是你的事。”白脸的鞭子向董西雄猛抽。
“等等。”绿脸突然出现在白脸的面前,“大哥,上面有令,董西雄进去的时辰不对,他阳间的寿命还有些时时。再者,他的儿子应当不在这一次进入之列。”
红脸掐手一算:“对,阳寿进入尾声了。董西雄,你回家把你的儿子交给你门口的将军,他才是你家独苗的保护者。”
“红脸,你说的是什么一件事?请说……”
白脸手中皮鞭向上一摆,划出一条闪亮的圆弧,啪的一声响起时,董西雄大叫一声:“痛死我也。”
董西雄睁开了眼,哈哈,自己睡在床上,梦一场。
董西雄再也睡不着觉,这是一个奇怪的梦,父皇去了,这有可能么?昨天下午父皇还好好的坐在龙椅上。起床吧,董西雄这样对自己说。
董西雄开门,门口站着一位铠甲威武的年轻家丁。
“你是谁?”面对董西雄的问话,梁洪成硬硬地回答:“回王爷的话,奴才梁洪成,这一刻正值奴才值班。”
“梁洪成?”董西雄惊诧地说道,“我没有听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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