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月有些迷茫:“可是夫人看起来很和善……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给小姐挖坑。”
连豆豆:“是啊,她在他人面前,不向来是一副大度、不计前嫌的慈母模样吗?”
杏月似懂非懂:“啊……可是这样,如果小姐出错,夫人会有什么好处呢?”
“会让父亲觉得我朽木不可雕,彻底放弃我,忘记我。”
“最好再将家族耻辱这个名号安在我身上。”
杏月倒吸一口凉气:“天呐,小姐这样一说,好像是有些道理……”
“饭桌上,夫人一直给您夹菜,还是一些鱼类的尾部,鱼刺很多。”
“还有走路的时候,夫人破天荒要和您走在一起……”
听杏月说到这里,连豆豆摸上了自己的腰,一脸委屈:“呜呜,杏月,你都不知道她有多用力,这里肯定淤青了。”
果然,掀起衣服一看,腰间皮肤上一处青痕横在眼前。
杏月震惊:“夫人她……”
连豆豆趴在床上:“她想让我摔一跤,对我又掐又推,只能忍着,尽力维持身形平稳。”
杏月动作僵住:“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小姐走路有些别扭,还以为是鞋子不合脚。”
连豆豆:“这个你也说对了。”
“夫人使人给我送的新鞋,小了些许,穿着脚疼。”
杏月唇角紧绷:“小姐……”
连豆豆露出牙,笑着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杏月坐下。
她挽着杏月的胳膊,靠在她肩膀上:“没事啦,都是小事。”
“这次一定会保护你的。”
杏月不明所以,但还是抬起下巴,眼睛亮亮,眼神坚定:“我要保护小姐的!”
连豆豆觉得她太可爱了:“好好好,我们互相保护嘛。”
烛火摇曳,两人依靠的身影映在窗上。
离宴会还有不到十日。
沈杨涵时不时送些衣物来。
看起来光鲜亮丽,都是上乘料子,可仔细看看隐蔽处针脚,个个松松垮垮。
真穿上,不出两个时辰估计都得散开来了。
要不是杏月心细,留了个心眼仔细检查,真被她诓了过去。
“豆豆啊,今日怎么没穿我前几日送去的荷花纹样的衣裳?”
沈杨涵闲闲地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连豆豆。
“是我选的花样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