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意地说:“你看起来也不像是能上去帮忙的样子。”
摆摊人想反驳,发现没什么能反驳的,自己大概率也打不过她,决定算了。
连豆豆却没放过他:“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大肆卖符的?”
摆摊人:“早就开始了,很小的时候就有人卖呀,山上就是天机阁的仙长。”
“天机阁不是卦师最多吗?”连豆豆好奇。
摆摊人也放弃挣扎,聊了起来:“算卦的也有啊,但是风险大,后来发现卖符更好赚钱,卖符的就多了。”
连豆豆问:“算卦风险大?”
“对啊,这种算多了,损自己也损他人,而且命本来就是会变的。”
连豆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们卖符一天能赚多少啊?是不是各地都在卖啊?”
摆摊人彻底放松了:“是挺能挣的,你看这屋里就知道了。”
连豆豆吐槽:“今天那符是你画的吧,没什么用,你还买一两银子。”
“您别说,我也良心过不去,我这不是没办法,也是认别人当师父,而且我们这里不管是谁画的,都是一个价。”
他停顿一下,接着说:“价格有差异,以后就不好卖了。”
连豆豆悠悠开口:“什么不好卖了,是不好骗了吧。”
“都是为了挣口饭吃。”
连豆豆又问:“这街上卖的所有的都是你画的?”
摆摊人摇摇头:“不是,我们师兄弟一起画,然后轮流去摆摊,我们摆摊主要是为了监督。”
“今天刚好轮到我,我也真是倒霉,被你们撞上了。”
连豆豆在脑海里和系统说:“都发展出这么多下线了,外包的外包。”
钱平和祁子墨打得不可开交,一回头看见自己徒弟和这个恶毒得女人竟然聊得有说有笑,他怒吼:“赵令,你不想活了吗!和她说那么多干什么!”
赵令身躯一震,往旁边迈了一步,朝着钱平摆摆手, 表示自己不会再说了。
而祁子墨抓住这个空档,将他击倒在地,剑尖指着他的脖颈:“切磋时最好不要分心。”
钱平快要气吐血了,他管这种招招致命的打架叫切磋?
连豆豆蹲下来看他,顺便叹口气:“你怎么混成这样了?”
钱平这回没忍住,怒急攻心,直接一口老血喷出。
连豆豆和祁子墨赶紧往旁边让了一下,咦~怪恶心得。
“我成这样,还不是拜你们所赐。”
连豆豆摇摇头:“你这话可说的不对,我们家子墨当时可是被你们快打死了,哪有我们害你们的道理。”
“你当时欺我辱我,我们几人回去后,伤病难治,我师父便放弃了我,将我赶下山,让我来管这劳什子的东西。”
他怒吼:“这不怪你们,怪谁!”
连豆豆觉得哪有这种道理:“这是你师父还有你们天机阁的问题,怎么就是我们的问题了。”
“你看,我徒弟被你们几人同级重伤,我赶去救他,我好;他被你们重伤,醒来也只是安心疗伤,没有说找你们寻仇,我徒弟好。”
“你们以多打少,还违规使用高阶武器加上毒药,你们坏;你师父不在意你受伤,还嫌你丢人,他放弃你,你师父坏。”
她十分耐心,耐心到系统和祁子墨都觉得钱平可能会被气死的程度。
钱平在地上爬不起来,试了几次总是摔倒回去,他索性就地躺下,咬牙切齿:“你这恶女,强词夺理。”
连豆豆:“我说的事实你知道的,你们的师父需要平息你们违规带超阶法器进去的众怒,把责任都推在你们身上了。”
“对外宣称你们私自携带,所以将你们所有人都逐出内门了。”
连豆豆还在添油加醋:“我以为就是做给大家看看,谁知道是真的呀。”
其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没有师父或者长老的默许,带着这些东西,连秘境的入口都进不去。
“你住口!!!!”
钱平气得大脑一片空白,胸口不住的上下起伏。
连豆豆这次顺着他:“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平静一下,我们不是来找你的,是来找你的师父的。”
系统:“……”
再说真得厥过去了。
赵令在旁边屁话都不敢说,师父都打不过这俩人,自己上去说不定更丢师父的脸。
看他们的样子也没有要命的意思,还是老老实实站在旁边好了。
祁子墨剑尖并未收回一分,仍旧停在钱平脖子旁边:“带我们去见你师父。”
钱平不看他:“他已经不是我师父了。”
连豆豆考虑一瞬:“知道了,带我们去见你师父吧。”
“我说了,他已经不是我师父了!”
连豆豆不信他:“不是?那你挣的钱都给谁了?”
钱平噎了一下:“这是我们天机阁的事情,凭什么告诉你?”
连豆豆示意祁子墨将剑先收起来。
等钱平站起身。
语气颇为语重心长:“你说你,有些话骗骗我们也就算了,别把你自己也骗了。”
“你师父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要给他卖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