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魔气也被抽了大半,但修为却暴涨几倍,修的是吸干他人的邪术。
不是魔族正道,就是专为损人利己的歪门邪道。
如果不是连豆豆路过此地,他们应该会继续为害。
现下路过离天机阁最近的樱县,一个门派全员惨死,还被设下隐匿阵,天机阁离得如此近,无人察觉知晓,死了百年后才被他们发现。
门派之间不论大小,都是有沟通渠道的,也会定期交流。
以便发现魔族或者邪鬼入侵时,及时增援。
蒙此劫难,门派竟无一人发出信号寻求帮助?
连豆豆:“系统,我来之后改变了这么多事情,按道理我的推演也会改变才对。”
系统:“可是你后来推演三次,连细节都毫无变化。”
连豆豆皱眉:“对啊,祁子墨明明改变了那么多,拿的剑都不一样,推演的未来画面,他甚至都不认识我。”
她语气肯定:“推演的未来是假的。”
跳出那个预言的思维定式,连豆豆猛然发现,原主那一世不也没按照这个推演走吗?
连豆豆决定今晚再试一次,之前只是怀疑,现下她的心境坚定,认定之前推演的画面为假,试试看到的东西会不会也不一样。
推演需要的时间有些长,连豆豆回屋后便设下结界,以防有人打扰。
依旧是那个场景。
祁子墨眼神冷漠,手里握着翠玉剑柄,剑尖指着倒在地上的她:“魔头,受死吧!”
连豆豆用旁观的视角寻找着漏洞。
这个假祁子墨长得同真的几乎一样。
画面中的二人缠斗之间,“魔主”突然划破了“祁子墨”的衣服。
连豆豆的嘴角也淌出一丝血迹。
她控制了画面里“魔主”的身体。
祁子墨的后背露出,里面光滑无瑕,看不出任何疤痕。
“你不是祁子墨,你到底是谁!”
连豆豆冲破屏障,大声质问。
祁子墨后背被天机阁鞭子打出的疤,因为最后药膏不够,所以并没有被完全去除。
连豆豆当时是想再兑换一瓶的,但是这个东西限购,这个世界只能买一瓶,只好作罢。
可能随着时间的流逝,祁子墨的剑会换,心性会改变,但是这个疤,系统说了这个世界本土的药膏都无法祛除。
改变她推演未来的人不知道她现在是祁子墨的师父,自然也就不知道她能如此熟悉他的情况。
下一瞬整个画面全部化为青烟,消散在眼前。
连豆豆的眼前一片漆黑,耳旁是祁子墨的声音:“师父……”
她醒来了。
随意的将唇边的血迹擦掉,面无表情地掏出了一方手帕,呕出一口黑血。
她心念一动,手帕无火自燃,变成了灰烬。
吐出来舒服多了,以前总觉得堵得慌。
连豆豆吐槽:“总有一种被别人硬塞了不喜欢吃的东西的感觉,现在抠着嗓子干呕半天,费老鼻子劲儿吐出去了,舒服了。”
她的手背有一块儿灼伤。
系统:“都说天机不可泄露,之前推演的那么容易,原来是假的。”
看到真的了,即使只是一点,都会有反噬。
连豆豆:“有点疼,能治吗?”
她刚才调整内息试了一下,无果。
系统:“我这里也没有药可以治,好像只能自愈。”
她瘪瘪嘴,用手比了一个小指甲盖的大小:“窥天命,我就窥那么一点点,就给我烧这么大一片,还这么难好!”
连豆豆的门这时被敲响,有人走进了她的结界,能这样不引起动静进入的人只有祁子墨。
她用衣袖将自己手上的伤口遮盖住。
才应声让他进来。
祁子墨解释:“昨日刚来便感受到师父设了结界,刚刚瞬间感觉结界的力量有瞬间变弱,所以来看看。”
连豆豆盘腿坐在床边:“无事,可能是适才没有专心。”
不知道他瞥见了什么,迅速将视线祁子墨视线移向窗外:“客栈的伙计都被我打发走了,师父不用担心。”
“既然师父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急急忙忙地转身,还差点一头撞到门上。
甚至从背影还能看见他泛红的耳尖。
连豆豆低头看了看自己:“我穿戴有什么不合礼仪的地方吗?”
很整齐啊。
系统猜测:“可能是你刚才扯了一下袖子,左边的领子稍稍往下滑了。”
连豆豆摸出镜子:“只是和右边衣襟有些不对称而已。”
系统对于他时不时的害羞习以为常:“祁子墨是纯情少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连豆豆轻轻皱了皱鼻子:“主要是他好像对这个有点过于敏感了。”
可能是从小受到的教育使然。
另一边,祁子墨跑回屋内,将门关上,后背靠在门上,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昨晚做的梦。
他和连豆豆相拥而眠,亲昵地唤着连豆豆,一会儿是师父,一会儿是姐姐……
他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唇,而她半推半拒地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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