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墨看他似乎对于灵鼠的位置毫无头绪,开口问道:“谢兄是有什么其他独特的方法可以寻到灵鼠吗?”
谢显大大咧咧:“没有啊,但是我有嘴,我可以问,这不是就找着你了。”
祁子墨接着问:“那倘若没遇到我呢?”
谢显将手背在身后,笑得开朗:“没遇到你也会遇到别的道友,但我这次运气真好,一开始就遇到子墨你了。”
祁子墨沉默了,原来还有如此没有计划之人。
两人白天休息的足,趁着夜色赶路。
临近后半夜,路过一个山脚时,谢显看到了点点火光。
谢显知道祁子墨大概是不喜人多热闹的,停下来询问他的意见:“应该也是一同进来历练的道友,去看看吧?”
祁子墨往那个方向望去,犹豫片刻:“走吧。”
可以打听一下,他们那里有什么线索。
“诸位道友。”谢显隔着一段距离主动开口:“在下亭云宗谢显,身边这位是朗天宗祁子墨,可否与诸位一叙啊!”
双方互证了身份。
祁子墨和谢显才往火光的地方靠近。
一道清丽的女声传入耳中:“子墨师弟,果然是你。”
被喊到名字的祁子墨也同她打了个招呼:“赵师姐。”
赵馨笑着点头:“刚才隐约听到有人喊你名字,还以为是听错了,没想到如此凑巧。”
“你们是同门师姐弟?”谢显从旁边凑上来插话:“属实凑巧。”
他好奇:“这位漂亮的女仙子也是符修吗?”
祁子墨解释:“我与赵师姐同是朗天宗,不过赵师姐和我并不是同一堂。”
赵馨浅笑:“我是体修。”
谢显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啊?”
下一瞬又反应过来这样不礼貌,立马躬身真诚地向赵馨道歉:“抱歉,因我的宗门并无体修大能,是我见识浅薄,之前对于体修的概念非常狭义,看到师姐如此,有些惊叹。”
赵馨早已习惯,女修入体修的道本就少见,她打趣道:“无妨,不过你称我师姐,应该有些不合适。”
祁子墨看向疑惑的谢显:“赵师姐与谢兄应是差不多年纪。”
赵馨:“正是,子墨子弟可是我们朗天宗千年出一的天才。”
谢显震惊,他知道祁子墨年纪稍小,以为只是略差几岁。
他这次运气真的爆棚!谢显决定这趟秘境一定抱紧祁子墨的大腿。
祁子墨听到赵馨的夸奖,颇为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赵师姐谬赞了。”
其他人见他们同门师姐弟寒暄得差不多,一个一个都开始了自我介绍。
他们一行算上赵馨共有五人。
有两个剑修和一个刀修,还有一个炼器师。
“我叫谢显,也是剑修。”
“在下祁子墨,符修。”
刀修郑武清抱着刀,开口问道:“你们衣服怎得如此破旧?”
谢显摇了摇头:“别提了!你们都不知道我俩经历了什么!”
他绘声绘色地给众人讲述了今早的遭遇。
“我当时都差点和子墨一起捏碎命牌了。”
祁子墨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听到此处:“倒也……”
炼器师脸都白了:“真有如此危险?”
炼器师名叫雷鹏,是个听上去颇为威武霸气的名字,看起来却是个文弱书生的模样。
他是被宗门逼着来的,宗门说炼器师不能一个不去,选来选去把他给挑上了。
他双手抱头,小声嘟囔:“天呐,如果不是此时回去定会被责罚,我恨不得现在就震碎瞬移牌。”
坐在他身边的女剑修蔡灵儿安慰:“雷兄也不必如此悲观,这不是还有我们几个在。”
男剑修名叫李源峰,他跟着附和道:“就是,我们这里光剑修就有三个,定能保护你。”
谢显伸出胳膊拍上了雷鹏的肩膀:“说的不错,雷老弟,你就安心同我们一起,等你安全回到你的宗门,岂不是当了回师门第一?”
雷鹏还是低着头,摇着脑袋:“话虽如此,可是这也太吓人了……”
祁子墨:“可能是我们之前走得那条路比较凶险,不一定全是诸如此类危及生命的考验。”
事已至此,回也不能回去,雷鹏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他也只能往好处想:“还好遇见了大家。”
他都不敢想,他一个只会端着锅炼些法器的炼器师,遇到那种危险要怎么办。
连豆豆困得不行,坐在椅子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瞌睡。
看到明镜里的情况,懒洋洋地和系统聊天:“这个小子也不是等闲之辈啊,怎么这么怂。”
系统:“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嘛。”
连豆豆想想也是:“苟到最后总比莽着向前活得更久。”
她挪了挪身体,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在第二日的时候,连豆豆就把小板凳换成了太师椅,坐起来舒服多了。
给自己加了个隐身的结界,她将腿搭在椅子扶手上,又给自己找了个软垫,这样随时都能睡一会儿。
“也不知道他们还要几天。”连豆豆捂着嘴结结实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