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店里生意不错呀!” 黄信喝了好几碗酒,掌柜亲自在一旁筛酒布菜服侍,黄信看酒店里都坐满了客人这才看着掌柜说道。 “都赖黄都监护佑!” 掌柜陪笑道。 “你知道就好,若不是我镇住三山贼人,你这鸟店早被贼人烧了!” 黄信又喝了一碗酒道。 “不过我刚才看见旁边马棚里有几匹马不错,可是来了什么大人物?” 黄信又看着倒酒的掌柜问道,他是青州兵马都监,手下兵马几千自然是识得好马的,今日马棚里那六匹宝马他一看就知道是千里的良驹。 “什么大人物能大得过黄都监,那都是北来商客的。” 掌柜陪着笑说道。 “商客能骑那么好的马?你莫不是在湖弄我!” 黄信一拍桌子瞪眼问道,路过青州的商客不少,但能骑六匹那种马的一年也见不到一次。 “黄都监,真是客人们的,若是占了都监的马槽我这就让门子腾出来。” 掌柜苦着脸说道。 “你且与我说说是那一桌客人的!” 黄信揪住掌柜的衣领一拉,让掌柜靠过来低声问道。 “就是边上那靠窗户客人的!” 掌柜连忙只指向正在饮酒笑谈的孙磊六人。 “行了,不需你晒酒了,滚到桌后算你账去。” 黄信推开掌柜的挥手道,掌柜连忙唱了个喏就离开了。 黄信端着酒碗斜眼瞟向孙磊那边,只是一看他边心惊肉跳,只见一个胖大的和尚正抱着坛子豪饮,另一边一个精装魁梧的年轻汉子抱着坛子拼酒,而两人之间,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也是举着坛子豪饮,架势丝毫不比前两两人差,旁边还有一名豹头环眼、燕颔虎须的中年汉子拍手叫好,一名黝黑的汉子和一名瘦小的伴当连呼“哥哥厉害”! “这些人看着有股莫名的危险,莫不是什么厉害的江湖人士?” 黄信在心里思索起来,最后那两个汉子还好,前面四人都给他很危险的感觉,这感觉还只有在师父霹雳火秦明身上感受过。 “敬都监大人!” 旁边的军汉端着酒杯对发愣的黄信说道。 “不好,是那几人!” 黄信的思绪被这么一打断突然想到了一桩大桉,一个多月前沧州草料场看守林冲放火烧了草料场,伙同几人杀害沧州管营、差拨、东京太尉府的虞侯陆谦以及百名军士,随后畏罪潜逃,不知去向。 此桉乃是年底前最大的凶桉,桉子直接上报到了东京,后来多方搜查无果就下了海捕文书,首犯是曾经的东京禁军教头林冲,从犯有四人,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名胖大和尚、一个健壮的黝黑汉子、一名瘦小獐头鼠脑的汉子。 “难道是他们!” 黄信一手摸向胸口,怀里就折叠着那通缉令,但他的手没敢伸进去,如果真如所想,五人就能轻松斩杀百名军士,那他这时候跳出来就是找死,他手下不过三四十人,真打起来占不到便宜。 “喝酒喝酒!” 黄信迟疑了好一会儿,为了掩人耳目举起碗和军汉们喝酒。 喝酒间,黄信偷偷的瞄向头发遮面的林冲,他想看看这人脸上是不是有金印,如果有那就能确定这些都是通缉犯。 “哥哥,我好像被盯上了!” 林冲一直忧心所以提防着,这会儿他已经发现黄信时不时地就看向他。 “喝酒,我们都干了一坛子,到你了!起个头!” 孙磊笑着推过一坛子酒笑着对林冲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那就没必要总是躲躲藏藏的,总这样以后怎么办。 “哥哥!” 林冲偏过头想遮掩自己脸上的金印。 “一切有哥哥在,喝酒,小七、时迁也喝!” 孙磊拍了拍酒坛子说道。 “教头哥哥,一起喝一坛子!” 阮小七和时迁见孙磊发话也拿着酒坛子劝着林冲。 “好,哥哥有令林冲自当遵从!” 林冲虽然心里担心但孙磊发话了还是拿起了酒坛子喝了起来。 “身高八尺、年纪三十五六,垂发遮面,豹头环睛,燕颔虎须,应该错不了,就是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看着林冲起身饮酒黄信终于确认了林冲的身份。 “好!” 见林冲、阮小七、时迁也都干了一坛子酒,鲁智深和武松拍手叫好道。 “小二,愣着干甚!上酒!” 鲁智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