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吗?”
安全愣了愣,皱眉陷入沉思。
陈凡继续说道,“他们最大的优势无非就是两个,一个是提前收到消息,另一个是提前复习。你必须明白一点,在两个月之前,除非有家庭老师,否则他们学的内容和南湖高中的学生没有任何区别。
可有眼光、有能力的家庭有几个?把所有条件都给他们准备好,能自动自发学习的孩子又有几个?
而且文件里说的很清楚,应届生只占今年招生总数的30%左右,有能力的家庭的孩子早就已经上大学了,恰好赶上这次高考的又能有多少?
就算有,他们充其量只能挤占应届生的名额,从社会招生的名额才是你需要争取的东西!”
听到这话,安全顿时豁然开朗,“有门路的招生数量有限,没门路的才是主流,而我们的竞争对手,其实都是普通人?!”
“没错,赛道都不一样,你担心个屁。”
陈凡点点头,靠在椅背上,正色说道,“而且别忘了,今年是第一年,以后会怎么样不知道,但是头两次,肯定会相对公正、全面严查,尽量杜绝一切弄虚作假,否则的话,上级的脸往哪里搁?”
安全点点头,笑道,“还是你看得通透啊。”
陈凡笑了笑,“应该说,是旁观者清,我不入局,就不是局中人,看得自然更清楚。”
穿过来以后,他几乎从来没有做过神棍,顶多只在小事上提出自己的分析意见。
包括这次高考,也是人家郭老师透露给他的,关他何事?!
所以他才有恃无恐地往外面传消息,以及给黄莺、杨菊、刘丹和张翠娥安排报考清北。
若不是清北的招生范围主要在本地,给各个省的名额非常少,他甚至敢让全部人都去报清北。
首先今年的高考试卷难度有限,尽管做了初、中、高三级难度区分,可总体难度依然偏低,但是这一届考生考试的分数有多少?
以安徽为例,不算加试科目,总共500分的满分,全省第一名的分数也不过在450分左右,阜阳地区4000多个考生,超过400分的只有4个人,其中3个是来自上海的老知青。
首都的高考状元郭方倒是厉害,可他是内蒙的知青,直到高考前25天才回到首都。
他在内蒙一直当民办老师,由于缺少课本,就努力回忆以前在学校学的知识,写下来之后再教给学生,而且是全部科目都由他一个人教。
理所当然,教的内容也是课本修改前的知识点,再直接一点说,教的就是政语数英理化史地那一套。
所以除了他自己之外,他教的班上还有3个人也考上了北大,考上其他大学的更是没有统计过。
内蒙一个班上就有4个人上了北大,用的还是残缺的“二手”教材,可见今年的学生知识储备低到什么程度。
而陈凡好歹督促卢家湾的这些个学生努力学了大半年,拿着数理化自学丛书、每次讲课时还开着教学光环,如果连郭方的学生都比不过,那干脆把他们全部回炉再造算了!
这也是郭老师和何老师考核过之后,对杨志军他们的知识功底感到惊讶的原因。
不是他们有多牛逼,是现在的学生知识基础真的差。
相比其他学生,他们根本就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
正如那个笑话一样,两个人碰上老虎,他们不需要跑得比老虎快,只需要比另一个人跑得更快就行。
当陈凡邀请安全入住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只是他还不自知而已。
甚至包括那十几个提前入驻卢家湾图书室的外地知青,他们也比99%的人领先了一大截。
因为当媒体宣布之后,有很多人时隔一个星期、甚至半个月才真正确定消息。
比如当时27岁的葛兆光,早年随父母移居贵州,后来做了供销社的工人,常年下乡跑收购,虽说21号这天听到了广播,可直到11月上旬才得以确认。
即便只有不到一个月的准备时间,他还是重新捡起书专攻数学,最终得以考上北大中文系古典文献专业,因为当年北大中文系只有这一个专业在贵州招生,他只能报这个。
就这种情况,除了今年考生的知识储备严重不足,再没有其他第二个原因。
几番话打消掉安全的疑虑,中午一顿大餐过后,众人各自回房狠狠睡了一觉,干脆连下午和晚上也一起荒废掉。
第二天起床,便再次恢复“地狱学习模式”。
早上6点钟起床,5分钟洗漱结束,然后准备早餐。
等包子上笼、热粥上锅,6点15分,开始晨练。
练的是陈凡教的八卦掌。
却不是任何一门八卦,而是他综合了太极拳、八卦掌,自己创出来的一门简易拳法,总共只有八式,可以锻炼全身筋骨。
技击方面比较普通,哪怕练到混瓜乱熟,也最多只能打赢两三个普通人,但是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跑路贼快,身体晃晃悠悠、扭来扭去,除非是擒拿高手,否则很难抓住。
陈凡也没指望她们练了功夫能怎么样,就创了这门小巧的八卦掌,当广播体操给她们练,顶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