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人,所以动手的就是陈凡和张翠娥。
既然都动了手,陈凡也就顺便将这门煮卤菜的手艺教给了她,师徒俩齐心协力,一个小时不到,所有菜全部出炉。
为了不串味,用的是小锅单独炖煮,捞出来的时候,却摆了满满一桌。
安全从橱柜里翻出一瓶云湖大曲,嘿嘿笑道,“老杨不让咱吃鸡,咱们就自己吃,这瓶酒是我上次带过来的,还没喝完,正好配上。”
结果陈凡又拿出一只大陶锅,把所有东西都装了一些进去,塞得满满的。
然后用盖子盖上,对着他们呵呵笑道,“你们慢慢吃,我另外找地方喝酒去了。”
说完便抱着陶锅离开。
安全不禁有些莫名其妙,“他去哪里?”
张文良看了一眼陈凡的背影,第一时间便猜到答案,当即拿着酒瓶给安全倒酒,笑着说道,“别问,就当不知道。”
安全也是在卢家湾待过好几年的,只是顿了两秒便反应过来,当即昂着头“哦哦”了两声,随后果然跟没事的人一样,拿起酒碗跟张文良碰了一个,抿了一口之后,转头看向抱着大海碗干饭的张翠娥,笑眯眯地说道,“小娥子,你师父都教了你些什么东西呀?”
……
陈凡抱着陶锅扎着脑袋往卢四爷家走去,社员们看到他的样子,也不和平时一样打招呼,只是笑着默然不语。
穿过狭窄的巷子,再走一小段,便到了卢四爷家门口。
此时卢四爷正在吃饭,他手里端着小酒碗,面前是一盘昨天吃剩的红烧兔肉。
不过里面已经没有多少兔肉,倒是多了几块土豆。
陈凡悄咪咪地走进去,咧着嘴轻声笑道,“四爷,喝着呢?”
卢四爷端酒碗的手当即抖了一下,转过脸无奈地看着他,“以前你隔上三五天才来一回,今天怎么跑这么勤呢?”
以前不知道您有这么好的药酒啊!
陈凡心里嘀咕了一句,将抱着的陶锅放到桌子上,揭开盖子,一股浓郁的卤香味立刻升腾开来。
他呵呵笑道,“刚才您就没闻到卤鸡味?喏,这是准备拿到县城去卖的熟食,卤鸡是头一道,后面还有卤鸭和卤鹅,公家的鸡子已经被杨书记他们拉去公社卖了,这个是我自己的鸡,后来单独做的,特意给您送来!”
这个“特意”两个字,他特意加了重音。
卢四爷何等人物,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当即呵呵笑道,“哎呀,我就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那什么,东西送到了,你就去忙你的吧,啊。”
说着就将陶锅盖上,“这个我留着晚上吃。”
“别呀!”
陈凡一屁股坐下,又将盖子拿开,一本正经地说道,“为了给您送菜,我还没吃饭呢,这样,咱们一起吃,我也陪您喝点儿。”
说完便跑到橱柜前,拉开柜门,两眼放光地从里面拿出一瓶药酒,转过身跑回来,“难得您老人家酒兴高,我陪您喝酒。”
卢四爷心痛如绞,你是怎么看出我高兴的?
喝一点?
喝一瓶吧!
这日子没法过了!
……
陈凡这次又没怎么吃菜,死劲压着沸腾的气血,将那瓶酒统统灌进肚子里。
从巷子里出来的时候,他还摸着肚子暗暗琢磨。算上昨天喝的,估计最少半个月不能再喝了,先把这波消化掉再说。
林师父的秘术,与四爷的药酒,那只能说是绝配!
至于好处,只有陈凡自己心里清楚。
反正再碰上林远祥,他有把握反捶之……这当然不行,要尊师重道嘛,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
没有进大队部,直接去牲口棚骑上小母马,便往4队而去。
上了河堤之后,小母马撒欢狂奔,5分钟不到,就跑到了4队。
也就是之前跟着杨队长他们巡视河堤的时候,碰见一群小孩子游泳玩水的地方。
顺着河堤跑下去,不等穿过几颗枝叶茂密的大树,便看见一处场坪上,有数十根长短不一的木头。
有的长、有的短,有的厚、有的薄,有的宽、有的窄……
陈凡身为4级建造师,囊括了泥瓦匠和木匠等多种建造类本事,一眼就看出这是一艘船的零件。
最长的那根是龙骨,长短不一四四方方的木板是船板,……这些木头分别组成木船的“骨肉”,经过拼装,便是一艘木船。
小母马的马蹄声早已惊动忙碌的人,正扑在一根很长的木材上施工的汪师傅眉头微皱,转身往声音来处望去。
赶在发怒之前,他脸上的笑容已经展开,当即将手里的刨子一扔,拍拍手迎了上去,“陈老师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
然后回头一声吼,“停下干什么?赶紧的。”
刚到场坪边,陈凡便翻身下马,扔掉缰绳掏出香烟,先给汪师傅递了一支,随即笑道,“这不是木船还要一两个月才能下水吗,地委那边送货又耽误不得,杨书记就……”
不等他说完,汪师傅便猛地拍拍脑袋,“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他对着陈凡呵呵笑道,“要把小划子绑在一起,往地委和县里送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