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心中只有失望。 他实在想不通,平南王府世代单传,代代英豪,怎么到了这一带,只有散银子的壕,没有英呢? 要说教导方法,也基本没有身边变化呀! 如果说,非要找一个原因…… 何叔思及至此,目光微微一冷。 那个女人,红颜祸水,不单是影响王爷,连王府的继承人,也被她注入了一丝荒诞的……血脉。 “何叔?” 薛怀义伸出手,在对方眼前晃了半晌,何叔才缓过神来。 思考良久,咬牙应承道:“殿下,我可以帮你去探探她的底细。” “好,多谢,何叔真是我的……” “殿下先别急着道谢,若是老奴发现她的身份异常,便不会有任何动作。”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薛怀义眼中闪着精光,连连点头。 何叔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重新坐会屋内,薛怀义开始憧憬起来。 那女子的容貌也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雍容华贵,国色天香。 即便比之倾国倾城的五公主,这位女子的容貌也是不遑多让。 特别是那裙衫包裹不住的迷人腰肢,细枝硕桃一般的爆炸组合,更让人血脉喷张…… 在他yy之际,上京的一处高大宅院,里面站着两道身影。 其中一人是个男人,准确说是个老者,花白的胡子,铄砾般的双目十分具有辨识度。 而另一道则明显是个女人身影,只不过用宽阔的黑袍包裹着身体。 看不清面容的她发出俏丽清脆的声音,低沉,却压不住其中的急切之意。 说:“真的可以吗?”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会不会杀了我?” 看着眼前紧张地浑身发抖的女人,老者恶趣味地伸出手,抬起对方的下巴,咧嘴一笑道:“如果你怕了,答应我的要求,也可脱离苦海。” “不!”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恐,有快速低下头,“我去。” “很好!”老者点头,冲着身后随意喊道:“仇儿,放餌,等鱼上钩了!” “是,父亲大人。”公输仇从暗处走来,带着女人从暗道离开。 时间过得极快,转瞬间就是一个上午。 嘭! 一声脆响,惊醒了已然打起盹来的薛怀义。 他闻声打开窗,四处一看,并未有人。 正低声骂了几句,却突然发现,在窗沿之上,钉着一枚飞刀,而刀尖处压着一个小纸条。 他飞快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事成,速来悦来客栈,天字一号房。” 纸条上还带着未干的笔墨,显然是刚写不久。 而那字迹,他并不陌生,是何叔的。 薛怀义眼前微微一亮,“何叔出马,一个顶俩,还得是你啊!” 他搓了搓手,抬脚便想出门。 但又愣了一下,连忙跑回去,在枕头上的包袱翻了翻,一个大银袋子滚出来。 “嗯,在女人面前,不能丢了面子,银子不能少,全带上。” 将一袋银子分成两份,左右放进袖口中,他方才满意离开。 走时,自然也特别注意了,避开了府中所有人的目光。 但他却不知道,他前脚刚刚离开,府内瞬间就动了起来。 所有下人聚集在一处,假山随之移开,两道身影从中走出。 “一切都准备好了吗?”其中一道身影发出清冷的声音。 “准备妥当,官员们也都安排好了,对了,上京各大说书人,也都知会了,只待明日……”为首的官家答。 闻言,前面两道身影对视一眼,点点头。 随即,两人朝着薛怀义平常住的房间走出。 “对了,天桥下的说书人一定要喊来,他造谣的能力,不是其它人能比的!” 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院内出现一个内侍装扮的男人。 两道身影齐齐一愣,警惕起来,“你是何人?” “咱家啊,咱家是个路人。”那内侍笑着答。 众人立即围上去,目光微寒。 见状,那内侍慌忙摆手:“别,别,咱家没有恶意!” “你到底是谁?” 那道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目光灼灼的看向前者。 “奴才是秦王府中医侍官罢了,王爷吩咐小的,一定要保护好熹妃娘娘您呐!”内侍尖锐而又带着笑意的声音,充满了讽刺和威胁。 两道身影都为之愣神,直到另一道身形高出许多的开口: “秦王管的是不是有些宽了?”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有些虚弱无力,好似病入膏肓。 对方闻声,淡淡一笑:“熹妃娘娘是秦王府中出去的,关心一下,不也在情理之中吗?” 说罢,他看向那女性身影,问:“熹妃……哦,或者叫王妃,您说对吧?” 女儿被她问了一句,整个人身子都在发颤。 半响,才有些歇斯底里道:“他想要怎样?” “呵呵!” “王爷只是有些念旧罢了,不打紧,你们继续,小的看过娘娘真的在此,也便回去复命了。” 说罢,内侍意欲退走。 “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小阉贼,你未免拖大了吧!” 身旁的男人一挥手,从院中飞身而下两道身影,二流顶尖高手的气息显露无遗。 那内侍纵使也是江湖武人,但比起这两个来说,自觉差了不止半筹。 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慌乱,“公输仇,豢养武人,乃是大罪,你竟敢?” 他话音未落,那两人一前一后,包了上去。 公输仇嘴角露出不屑,“我养了又如何?” 说罢,抬步走在前面。 而女人紧紧黑袍,紧随其后。 …… 翌日,窗外叽叽喳喳响起清脆的鸟鸣,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床头。 那是一男一女,双眼微微抖动,美梦正在关键时刻。 两人的被角交织在一起,下方的身体似乎也发生着亲密接触。 “呃,别……” 薛怀义突然喘着粗气,浑身肌